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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5 章 祭灵哭丧[2/3页]
扒拉一下,只能抱头捂脸的生挺硬扛。
吴谨彦嘴角微抽的掐了下胖墩儿,都不用猜,准是这家伙私底下撺掇的,个死胖子,净不教好!
花枝揪揪着小嘴疼的倒吸口气,还有心情踮脚探头的偷瞅热闹。
耆老躲在叔辈身后气急败坏的骂“少他娘的胡说八道!”
“别听她个妇道人家瞎说!”
“疯了!真是疯了!快拉开呀!哎呦~挡着点,都抡俺脑袋上了!”
院子里打开始就没这么乱过,娇小妇人追着撵着的胡打乱砸,耆老抱头跳脚的往人堆里藏,叔辈则是倒霉催的被枝杈刮伤脸后没好声的骂……
众小辈面面相觑,真是头回见识这等热闹。
吴谨彦咬牙切齿的吼“谁他娘亏心谁自个知道!谢家人根本没对我爹动手,他就是回村途中暴毙身亡的!”
七名耆老连同堂屋内的四叔公都有些面色铁青起来,可了不得了,这是真预备翻脸啊!
真说起来,吴有德之死跟族里逼着催着的办学堂有莫大干系,不然好端端的何故急赶回来,惨遭横死?
不等出言制止,吴寡妇已然不顾一切的道出内情“我们娘仨回村受了多少欺辱,你敢昧着良心说?上千两银子砸进去都没落好,反倒是将胃口越养越大,逼死了有德不算,现今连我儿子也不放过”
连花枝都听得倒抽口气,更何论是不知内情的族人了。
大伙只知道吴有德没少往族里贴钱,却没细算过竟有千两之多。
后一想,修路、盖房、翻新祠堂、加之为族事奔走少不得花钱打点,没个上千两银子根本撑不住。
“丧天良的这是见不得我家好啊~”
“日子刚好过点就巴不得再放点血出来喝喝,老娘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才嫁进你们村”
“咱家现今全靠花哥儿养猪糊口,你们现在又想拆散小家,究竟谁没安好心?”
吴寡妇这一闹,别说知晓内情的几位叔辈脸上臊的慌,连院外听事的各家儿郎也觉得确实是过火了。
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向来温婉识礼的寡母发疯一样哭闹,可不是将人给逼急了么。
只去年就来家闹过好几回,又是求学过继,又是养猪求帖的,现下为了逼人教书,又想撺掇休妻另娶,捣毁家计,不怪寡母要跑出来撒泼叫骂,属实是欺人太甚了。
院外议论纷纷,不乏有心思单纯的儿郎,在谨思谨霖的煽动下开始偏帮寡母,暗怪起族中耆老。
这不叫白眼狼,啥才叫白眼狼?怪不得谨彦一直跟老辈不对付呢。
孤儿寡母的落魄归乡,族里既不着手帮衬,还放任谢家人欺辱娘仨。
说到底都是老一辈做的孽,大伙被蒙在鼓里,怨不得稀里糊涂的瞎胡闹。
当下就有几名叔辈不拦也不挡了,谁的锅,谁自个背,咱不插手不就结了?
管之前都图谋算计了啥,总之俺们一概不清楚,逼到家破人亡这事可怪不到俺们头上。
眼见事态要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二叔公暗中瞄着缩在后头探头探脑的哥儿婆姨,神色一动,疾言厉色的呵斥道“休得一派胡言!吴花氏挑拨生事大伙都明眼看着呢,该当为谨彦休妻另娶,以正家风。咱们按族规惩治何错之有?就是告去衙门那也是犯了七出之条!”
如此避重就轻的将罪责推到吴花氏头上,既能借此遮羞,又可拿捏要挟,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余下六名耆老接茬狡辩,口风一转,全是一副为你好的筹谋姿态。
“咱好话好说,若为将来打算也当休妻另娶,小哥儿何以为妻?”
“就是,保不齐将来要因这哥儿婆姨阻碍前程”
“且不说稍有身份的人家都不屑聘娶哥儿妻,就说他这言辞品行,哪点配的上谨彦?没得再因过往那些坏名声拖累了家誉”
听到这里,吴谨彦忍不住放声冷笑,给他保媒说亲的不正是这帮老东西吗?可真敢觍脸说。
面上挂不住了就想将脏水泼到花枝头上,说来说去还不是想以此拿捏生事,逼他去教那些孩崽子么?净他娘的往自个脸上贴金,当谁傻到听不出来?
吴寡妇眉眼一厉,摔了扫把恨恨指责“一早说过我家的事不劳族里管,用的着你们搁这假好心?”
花枝亦出言讥讽一嘴“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咱家又不欠你们的,理应互不相帮,谁也别碍着谁过日子”
四叔公直到这会儿才起身走出来和稀泥,心知再吵也吵不出个啥名堂,真撕破脸谁都捞不着好,还不如尽早散了,也省得将隐秘宣扬出去。
待得四叔公出言说和后,院子里说啥的都有,左不过是觉得面上过不去,想借言语找补回来些许。
毕竟是当着全族后辈的面被下了脸,咋也得搭个台阶才好滚下去。
一众族亲乘兴而来,败兴而归,吆五喝六的吵吵着要找族长说理。
这事儿必须得掰扯明白喽。
吴花氏那个祸害可以不休,却不能任由谨彦抽身事外的弃族事不理。
他可是童生呢,真跟族里离了心还得了?
且不论将来出息成啥样,只眼下学堂也不能说停就停!今年不教,明年总该行吧?
再说各家还指望郑举人给孩崽子写保帖呢,难不成村里娃子也得
第 65 章 祭灵哭丧[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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