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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6 章 惩处耆老[3/3页]
着给留几分情面,再咋说也是直系叔公,耆老一倒,往后他就是族里说话分量最重的唯二老辈”
“啧啧~可不见得呢,保不齐再拱把火还能捎带脚气死吴德恙那老匹夫”
“给你坏的!睡觉!明儿还有场硬仗要打呢”
花枝兴奋过头,窝他怀里顾涌半晌,左思右想的揪着胸前一点唤了声“老大?我问你个事呗~”
吴谨彦闭眼哼唧“说~”
“你得实话实说,不许掺假!”
听到这句,吴谨彦强打起精神,捏着小手笑答“行,再捏我可不饶你了啊”
“滚~”花枝扭着那一点肉,斟酌开口“就是吧,小哥儿真能阻碍前程吗?”
吴谨彦失笑,怪不得一脸心事呢,缘是顾忌这个啊!
知他心思后,吴谨彦正色解释,瞒下选官派官时会因妻室低贱首当摒弃这一条,余下全都据实以告。
时下虽不再刻意抹黑、歧视第三种性别,却也没能宽容到哪去。
不乏达官显贵依然视小哥儿为贱,哪怕是大户人家生养的哥儿,也只有下嫁平民、贱籍才能捞到一个妻位。
在省城乃至京师那种地界,小哥儿依然只是充裕后宅、供人行乐之用,哥儿妓、哥儿侍,如仆役奴婢一样自由买卖,哪怕是正经抬进门的良妾,地位也低女妾半等。
家门显赫的哥儿妾日子尚且还能好过点,没娘家撑腰的即便被主母磋磨死也没处伸冤。
综上所述,娶哥儿为妻,明面上虽无碍仕途,背地里却少不得遭人病垢,不屑与之来往。
吴谨彦揽着肉乎乎的胖墩儿笑叹一句“八竿子没一影的事,担心那老多干啥?说不准十年八年的世风又变了呢,再说爷是怕人说嘴的人么?”
花枝听完忒不是滋味了,记起孙叔儿的话,心里更堵的慌。
内心里,他也自卑着呢,只不过惯于强撑一副无所畏惧的姿态,笑对人生而已。
他知道自个几斤几两重,除了一手养猪挣钱的本事,又胖,又矮,身份还低,万一日后老大嫌弃他了,不待见他了,还不得像戏文里演的一样,一纸休书扔脸上,骑着高头大马,身着喜服的改娶娇妻?
光想想心里就憋屈,忍不住噘嘴嘟囔一句“那还是不盼着你当官了,就考个功名免了赋税得了”
在一起过了一年多,吴谨彦还能不了解他那点小心思?心中微微一酸,揽着胖墩儿故意坏笑开来,随口应道“好,以后让小二去当官,爷就在家陪你过清闲日子,也省得成日于官场斗来斗去”
他能有今时今日,全靠娶了个顶顶好的哥儿婆姨,别说他吴谨彦不是个喜新厌旧、忘恩负义的性子,只俩人现今这份感情,也足以令其舍弃虚名,宁做对人人称羡的恩爱夫妻。
花枝全然不知,吴老大看似一句随意应承,许给他的却是何等重诺,只恍惚觉得心安,不再担心会有被扫地出门的那一天。
小胖子喜滋滋的商量着日后家计,小嘴紧着在吴老大耳边叨叨,语气越轻快,证明人此刻心情越好。
吴谨彦会心一笑,只要夫郎开心,无论舍弃什么他都甘愿。
“也就谢永坤那种蠢货才会遭族亲拖累,等爷考□□名,看哪个还敢跑咱家里说嘴。若能再考中举人,不当官也可协助治理这十里八村,到那会儿,才真个是能挺起腰杆做那起子人上人”
“那不就跟郑举人一样得人敬重了?”
“嗯,到时候你就是举人的夫郎了,高兴不?”
“嘿嘿~”
“嘿嘿啥嘿嘿?爷这般努力可都是为了你呢,还不快给爷亲亲?”
“等、等你考中再说!起开、你不困了!”
“困个屁?早让你整精神了”
小俩口嘻嘻笑笑的磨了好一会儿嘴,困意上涌,挨不住的沉沉睡去。
搬家自然是不会搬的,别说一大摊生计不好说挪就挪,只求学进考一事也没谁真打算放弃。之所以整这么大扯,所图仅仅只为以绝后患,避免族亲三天两头的来家闹事。
假使老大小二真放弃读书,势单力薄的一家人,搬到哪又能不挨欺负?
有人的地方就有争端,去哪村都逃不开人情利益,本族尚且如此,外村更难站稳脚跟。
即使卖光田产搬去县里,又该以何维持生计?
县城那种地方可不兴养猪呢,倒个泔水都要花钱的地,更别提溜猪沤肥了,老早就得熏得街坊四邻闹到衙门,以四邻不睦的名义逼着他们一家尽快搬离。
第二日清晨起早,刚一开门就被人堵在了院里。
花枝没好气的骂“干啥?连门都不让出了?”
各家儿郎齐齐往后一退,谁都不敢跟哥儿婆姨呛声一句。
第 66 章 惩处耆老[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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