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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3 章 【昨】送吻[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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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不是周末,来拍大头贴的人也很少。

  这一带大学生比较多,雨后还有不少人散步.

  魏疏还在看成片,她还跟老板买了一个专门放大头贴的小包,芽黄色的,封皮还有一只围着蓝围巾的小鸭子,魏疏觉得有点像今天的喻泱。

  扎头发的都是蓝色的。

  大概是魏疏看得认真,喻泱有点无语,“有那么好看吗?”

  魏疏:“很可爱。”

  她其实很少接触这些,和她一起长大的曹美旎是被她爸妈当男孩样的,在小女孩翻花绳的时候她跟魏疏跟男孩抢打球的地盘。

  俩人本来个子就高,头发还是在同一家理发店剪的,每次剪得很难看,最后边哭边破罐子破摔给剃了,站在女孩子的队伍里实在不是很女,那些可爱的小东西本来跟她俩就没瓜葛。

  曹美旎对穿裙子嗤之以鼻,连用粉红色的铅笔袋都觉得太花里胡哨了。

  好在有魏疏和她一起黑色二人组,是放学彩色河流里浓重的两滴墨。

  喻泱:“那是因为你太不可爱了,我本来就很可爱。”

  她说得理所当然,魏疏嗯了一声,翻到她和喻泱接吻的那张,她高兴的时候表情也很细微。

  换做十七岁的喻泱可能还没能观察到,但是二十八的喻泱看一眼就知道了。

  这个时候的魏疏,好像有点喜欢我。HTtρs://Μ.xЪīqiκυ.com

  “生日快乐啊。”

  喻泱想到日记本里的警告,“想吃蛋糕吗?”

  魏疏合上那个小册子,放进了自己的校服口袋,“你不用勉强,她说要给我过,你不想也没关系的。”

  喻泱哦了一句,“你家里是不是给你过过了?”

  “白映语也在的那种。”

  这句话听起来就酸酸的。

  魏疏和她并肩站着,这一带就在南州著名的湖边上,十多年后的这个点还是最热闹的时候。

  只不过现在还没开发得那么好,地铁还没通到边上。

  魏疏:“那只是吃个饭。”

  人很多,虞家在当地很有名,魏疏的外婆这边本来就是做企业的,外公是个大学教授,不知道为什么生出的长女虞开荷特别开放。

  魏疏还有个小舅舅虞瀚,三十五了也没结婚,是搞艺术的。但魏疏完全没见过,因为虞家俩崽,女儿私奔儿子叛逆,虞开荷跑了之后家里管儿子很严,听说是不同意小舅舅结婚,把人给拆散了,儿子也走了,据说是去了尼泊尔。

  以至于现在虞家的后辈也就是魏疏和她弟弟魏执。

  小孩生日都是大费周章地请生意场上的人来做客,其实压根跟魏疏没关系,顶多是一个交际的由头,主人公是一个摆件。

  白映语是被虞开荷特地接回来的。

  虞开荷也知道这种场合无聊,以前她就是讨厌这样的场合才会离经叛道,跟人私奔。

  可是人长大了觉得过去的自己傻逼也是常态,现在她又游刃有余地混迹在她最讨厌的场合里,这种接也是体贴一下自己的女儿,给她找个玩伴。

  毕竟魏疏不像她,也不像她爸,有点像外公,小古板一个。

  喻泱嘁了一声,她背着书包,把肩带往上提了提,实在是太轻了。

  她一本书都没带,作业已经抄得差不多,十七岁的自己满脑子就是情情爱爱,回去也就是给魏疏发撩骚短信。

  活像全世界就只有魏疏能谈恋爱似的。

  “你俩肯定一块。”

  喻泱说的很笃定,她当然知道自己很介意,白映语在魏疏的过去存留,并且走到未来。

  哪怕喻泱都下定决心要和魏疏离婚,但是心理上还是放不下。

  白映语又哪里好了。

  谈恋爱就是这样的,即便要分手,要一拍两散,如果你找了个我觉得还不如我的,就觉得受到了侮辱。

  喻泱压根没察觉到自己这句话酸得离谱,反而是魏疏听了问她:“你介意她哪里?”

  “我和她没一起拍过大头贴。”

  魏疏接着往下说,“没有这样闲逛。”

  “没有亲过她。”

  “也没有一起趴在沙发上。”

  “没有补过数学。”

  “没有吃过同一份麻辣烫。”

  魏疏还要继续说,被喻泱打断了,“停,停,停,补数学是什么时候的事儿?麻辣烫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魏疏理所当然,“你当然不知道。”

  她看着喻泱,有三分的揶揄,“那是我和她的秘密。”

  这种亲昵感扑面而来,而喻泱自己被排除在外。

  她心情突然好复杂,这种复杂还是因为是过去的自己搞出来的。

  “我都说了不要让她和你在一起了。”

  喻泱有些挫败,其实她也明白,对十几岁的自己来说,怎么可能舍得放弃魏疏呢。

  她自己的性格本来就带着固执,再严重点的是偏执,有时候执着起来都像是变了一个人,好像就算死,也要得到。

  但是得到之后再放弃,她也花光了力气。

  湖边的风好大,她俩不知不觉就这么走过来了。

  这段没什么人,魏疏干脆坐在了长椅上,今天没有月亮,湖边远处的路灯连成一片,飘在湖面上,波光里,远处山上的塔灯遥相呼应。

  魏疏问:“你到底在怕什么?”

  这个问题二十九岁的魏疏也问过喻泱,喻泱觉得算了,她说不出口。

  好像要承认魏疏的心里有另外一个人一样。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

  魏疏靠在椅背上,她看着远处,“你要离婚,是你和以后的我的事情,我不会干涉。”

  “我和喻泱,”她顿了顿,笑了笑,“那个喻泱,不会有那样的未来。”

  她说得很轻松,正好她们的长椅边上是一颗挂满彩灯的树,喻泱没忍住看了魏疏一眼,只觉得这人的脸上带着狂气,很少见的。

  魏疏的父亲是一个特别英俊的男人,当初喻泱听到魏疏父母的故事,只觉得一见钟情实在没什么好奇怪。快五十一男的,看上去还特别帅,没有老态,说话的口气也很年轻化,就是有一股难以忽视的痞气。

  就是有点坏味,说出这个感觉的时候魏疏点头,“我妈当年就是因为这点坏才喜欢他的。”

  很街头小摊杂志的那种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魏疏也有点坏,只不过没那么明显,大部分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清正的那股润,像是雨后的翠竹,让人想做露水,附着在她的表面。

  可是喻泱见过魏疏的那点小坏,除了上床的时候,还有她们还算热恋期的相处。

  魏疏不像很多人说话不敢说太满,总是什么可能、大概、也许,她能做到的就是很肯定的口气。

  就像现在,笃定得让喻泱想打她。

  “你知道个屁。”

  魏疏:“我知道的,我不会喜欢映语,从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她转头看向喻泱,“所以你在担心什么?”

  喻泱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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