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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三章 掀,都可以掀(8.2K)[2/3页]

  史上的重要节点。

  这两个节点在如今这个副本中既没有提前也没有推后,因此剑桥大学可以拿出高精度的电流表倒也不怎么稀奇。

  随后徐云将电流表接入电解池,打开手电筒,校准后塞到了小麦手里:

  “握住,别松手。”

  小麦憨憨的哦了一声,做起了工具人。

  见此情形。

  老法的脑袋上不由冒出了一个问号:

  “?”

  电解池不通电却用光来照射,这又是什么操作?

  不过徐云此前毕竟搞出了旋转镜测光速的实验,因此老法与众人还是耐心的看了下去。

  一分钟......

  五分钟......

  十分钟......

  当时间来到第十三分钟的时候。

  老法打了个哈欠,正准备说话。

  不过开口之前,他眼角的余光里,似乎闪过了什么东西跳动的影子。

  他下意识的转过头看去。

  待看清情形的瞬间,老法的头皮便是一麻:

  只见此时此刻。

  原本毫无反应的电流表,内中的指针赫然在微弱而固执的跳动着!

  老法的动作很快引起了其他教授的注意,逐渐有人跟着将注意力投放到了电流表。

  “你们快看电流表!”

  “哈利路亚,哪里来的电动势?!”

  “一比吊糟,这嘛玩意?”

  “电流表动了,我不玩了,wdnmd!”

  最终。

  小麦憨憨的说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好奇怪呀,明明没有通电,为什么电解池里会产生电流呢?”

  唰——

  下一秒。

  所有人的目光都锁定到了徐云身上。

  甚至连威廉·惠威尔的眼中,也都带着浓郁的好奇。

  虽然他在自然科学方面的知识有限,但电解池的原理他却是多少知道一些的。

  电解池电解池,没有电自然不行。

  可眼下徐云只是靠着一把强光手电,就让电解池内重新有了电流——或者说电势差?

  看着一个个大佬好奇宝宝般的眼神,徐云抬头往上看了几秒钟。

  哎。

  才四千字不到,没办法下章再说了。

  于是他微微叹了口气,对老法说道:

  “一百多年前的一个上午,肥鱼老祖为了某个电解实验调试设备,便将两片铂电极浸入了电解质溶液。”

  “当时恰好有人上门拜访,肥鱼老祖便顺手将没通电的电解池放到了窗台边。”

  “结果等他会客完毕,返回原处时忽然发现,电解池内居然出现了电势差!”

  “于是他通过控制变量的方式逐一排除外因,最后确定了一件事.......”

  说道这里。

  徐云顿了顿,环视周围一圈,一锤定音:

  “铂电极在受到光照射时会产生电动势,物质的电性质与光波之间,必然存在着某种特殊的密切关系!”

  听闻此言。

  现场顿时又是一阵诡异的寂静。

  过了几秒钟。

  老法目光复杂的看了徐云一眼,问道:

  “肥鱼先生有为这个现象命名吗?”

  徐云点点头,解释道:

  “有,肥鱼先祖将这种现象叫做光生伏特效应,简称光伏效应。”

  老法将视线转向正在咕噜咕噜的电解池,嘴中喃喃:

  “光伏.....导体.....”筆趣庫

  没错。

  徐云这次示范的第二个实验,正是光伏效应!

  本土中光伏效应的发现时间是在1839年,亚历山大·贝克勒尔在极其偶然的情况下见到了这个现象。

  效应的现象便是徐云演示的那样:

  两个铂电极放到电解液里用光线去照射,电解池中便会出现电动势。

  不过在这个时间线里。

  受小牛影响。

  电子元件领域得到了极其高速的发展,贝克勒尔的父亲家安东·西萨·贝克尔勒在电灯的发明中参了一股,因此亚历山大·贝克勒尔也就错失了发现光伏效应的机会。(这个伏笔居然没有人发现,桑心啊....)

  当然了。

  既然提到了亚历山大·贝克勒尔,就不得不提到另一个人了:

  居里夫人。

  1903年。

  为了表彰镭元素的发现,诺贝尔奖组委会将诺贝奖颁给了贝克勒尔和居里夫妇。

  其中贝克勒尔排名第一,皮埃尔·居里——也就是居里夫人的丈夫排名第二,居里夫人本人排名第三。

  并且居里夫人的名字是在其丈夫皮埃尔·的强烈要求下,才被贝克勒尔加上的。

  不过实际上呢。

  贝克勒尔的这波获奖有很大水分,堪称是最早一批混一作的例子。

  他获得诺贝尔奖的原因很简单:

  他在1896年发现了天然放射性,并且引导了相关研究。

  但其实呢......

  贝克勒尔将这个现象认定成了荧光,压根就直接无视了它,镭发现的过程中居里夫妇才是出力最大的人。

  另外,后世传闻皮埃尔和贝克勒尔合作亲密无间,这也是谎言。

  皮埃尔一直讨厌贝克勒尔,如果不是瑞典的数学家罗比·加拉格尔把提名信的内容告诉皮埃尔,皮埃尔恐怕到颁奖时都不知道具体谁被提名了。

  至于再后来的事情大家应该都听过了。

  1906年。

  皮埃尔.居里在路上被马车撞倒,当场身亡。

  居里夫人在寡居几年后和学生郎之万在了一起。

  丈夫去世后另组家庭这属于人之常情,更别说居里夫人也不是无缝衔接,最短最短都有三年多呢。

  但奈何郎之万当时是有妇之夫,这就导致了她们的爱情故事蒙上了许多非议色彩。

  1911年11月7日。

  路透社报导该年诺贝尔化学奖将授予居里夫人。

  结果11月23日。

  郎之万夫人就通过其兄,在报上发表了居里夫人给郎之万的情书。

  自那之后。

  高卢的报刊开始连篇累牍地报道居里夫人与朗之万的“神秘恋情”,并开始大量公布她的信件。

  一些高卢人还去袭击她的住宅,用石头砸坏她的窗户。

  一批原本支持居里夫人的高卢科学家也开始改变立场,他们联名写信让玛丽离开法国。

  导致居里夫人最终没有选上高卢科学院的院士,而是逃到了高卢境内的一座修道院躲了14个月方才挨过了风声。

  ‘波兰荡妇’这个侮辱性的字眼,就是那时候出现的。

  这里再说个比较骚的小插曲。

  郎之万在和居里夫人分开后,妻子同意朗之万可以公开拥有一个除了居里夫人之外的情人,以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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