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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撕咬[2/3页]
近他道:“你可真毒,你打出'太白经星,主女祸'这个旗号的时候,是不是就料到了现在这个局面?”
宋简没有应他,但李旭林显然来了兴致,他夹了一片冷透的鹿肉放入口中,一面咀嚼,一面道:“不过,你真不应该再把那个女人放在身边了。她毕竟是大齐皇室的人,就算你要折磨她为你父亲报仇,寻些法子,泄了愤就杀了了事。或是你觉得太残忍,把丢到穷乡僻壤里配个人,栓死她的一生。都比放在身边好。谁知道她从帝京过来时,顾仲濂跟她说过什么,现在,顾仲濂和许太后搅得混乱火热,这三个人,一个家,一条心,指不定给你下什么套。”
李旭林的话,宋简也想过。
但他一想起纪姜那双坦然的眼睛,他又觉得,杀掉她,就和认输没有什么区别。
她有勇气独自来到青州,她敢面对近在咫尺的折磨或者死亡,他却不能面对她了?只能用死来了结自己与她此生的纠缠?这不是泄愤,这是躲。他不信,他此生挥不去对一个女人的旧年情。
再者,她现在不过是个女人,是个奴婢,如今一无所有地呆在他圈给她的一方地上,能翻个什么天。他怕什么呢。
李旭林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英雄气短。
“你还带着这串沉香木珠串。知道的说你是不忘灭门之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不忘旧情。对了,你要是想不到什么法子折磨她,我到是可以给你出出主意,你知道我们诏狱里什么都没有,就是折磨人的法子多,我跟你说……”
“李旭林。”
他寒声打断他。
“啊?”
“梁有善是不是觉得,他现在可以指点我的事了。”
李旭林听出了他不想谈论关于纪姜,并重新将话题拉回了敏感的地带,这是在他的位置上,十分不好介入的,于是缩回身,闭了口。
两人又叫了一巡酒,上酒的小二放下酒,走到宋简身边道小心道:“宋先生,您府上的张管事来了。说府上出了些事,请您回去一趟。”
李林旭本身也觉得自己将话题聊尴尬了。
借着这个茬儿站起身道:“既然你府上有事,我就告辞了。宋简,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喝多了酒就爱胡说话,若是说错了什么,你大人大量,别和我计较。我明日就回帝京了,等哪一日,你入帝京来,我再与你喝酒。”
说完,起身弯腰拱了个手,告辞走了。
宋简等他走了,才从升仙楼出来。张乾正等在车撵旁。
还没待张乾开口,宋简便问道:“小姐入府了?”
张乾正愁不知道怎么说呢,他这一问,到是解了他的困,忙道:“是啊。这会儿,正和临川姑娘闹得不可开交。”
宋简撑着张乾的肩上撵,这一两日,天回暖,他的膝疼好了不少,却仍旧使不得大力气。
“夫人怎么说的。”
张乾小心扶着他坐好,“夫人不好说什么,爷您是知道的,小姐那个脾气,那个做派,府中哪个人不得让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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