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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6 章 第二十六章 启蒙[3/3页]
的氛围便高涨了不少,男人自都是那回事,一旦落进温柔乡,没了旁的顾忌,便个个放浪形骸起来,娇娇心肝肉叫个不停,气氛愈发起来。
等猊烈再回到厅里,已是狼藉一片。
他视若未睹,只心事重重一般坐了下来。
侍奉他的侍伎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不一样来,他有些恍惚,面上浮动着奇异的神采。
在场官员皆知他乃广安王最为看重的手下,又听闻他膂力过人,百战不败,连何翦都在他手上吃过亏,自然也高看了几分,陆陆续续便有官员过来吃酒寒暄。
猊烈倒也沉了气,一一应了。
侍伎娇怯怯跪坐在猊烈身边,给他倒了酒,最初进门之时,她见对方虽是俊朗,但冷冰冰的,一副不好相与的模样,心下自是惴惴,但处的久了,便知他的好来,不说旁的,便是这持重守礼的态势也比旁的那些脑满肠肥的急色官员好上一大截,心里便生了好感,愈发娇柔地给他倒了酒。
“官爷,奴唱小曲儿给你听可好?”
“不用。”猊烈自顾自倒了酒,仰头一倒。
侍伎身上的脂粉气一直往他鼻里钻,让他很是头疼,想起记忆中的那一抹冷香,他焦躁地一杯接着一杯往嘴里倒酒。
侍伎不敢多说,只静静陪在两侧,见酒壶已空,忙问:
“要不要奴再去传酒来?”
“不必。”猊烈心思烦乱,只想快点回府见见那人,然而宴席远还未结束,他心生燥意,又起了身,去外头吹夜风。
当带着白日热意的暖风扑在脸上,猊烈闭上了眼睛,一颗剧烈跳动的心从来没有安歇下来过。
原来……原来如此。
想起了方才在雅室的所见,不由地将自己与另外一张昳丽非常的脸代入,光是这么一想,心下便重重一跳,呼吸不稳起来。
他骨节分明的大掌紧握栏杆柱头,竟将那两寸宽的石料徒手捏下一块来,看着手中的灰,他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当下搓了搓脸,想遣人送些水来。
正路过净房,忽而听得广安王三个字,猊烈的脚步便停了下来。
两个人在里面交谈:
“前些年一直听你说这广安王长得如何,如今一瞧,真是……嘿嘿嘿……不愧是隆中绝色!”
“绝色倒罢了,你知不知他的身子……”
声音低了些,窃窃私语说着什么,对方嚯的一声:“当真?”
“骗你作甚么,我那娘舅在御前当差,什么不知道?”m.xbiqiku.com
一个道:“难怪广安王甚少涉足这边,还当他好男风呢!”
“男风?”另一个就笑得有些猥琐:“嘿嘿,我倒宁愿他好男风,叫我也有个想头,你没瞧见他那张脸那身段,啧啧,不知有生之年能不能教我夜御如此绝色……”
又道:“你方才闻见没有,他身上那幽香,据说跟他那生母一般,是肉里带来的!”
“如此尤物!”对面的人呼吸便有些粗重:“难怪识不出何香,原是……”
话音未落,门轰的一声被踹开了,两位官员唬得齐齐回头,脸色立时惨白。
猊烈面色狠戾,堵在门口。
作者有话要说:雅房内男女:嚯!妹想到当了一回人师!
感谢醇熟切片面包的火箭炮;感谢溪桥畔15瓶;二月桃江8瓶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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