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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 第二十七章 风波[2/3页]
一丝讥笑,“魏参领说是口角之争,到底是什么口角?”
话音刚落,猊烈面色终于有了波动,紧紧握住拳头。
魏参领从方才开始都心虚地没说话,此刻只面色一滞:“……酒后之言,不当得真。”
“魏参领既要公道,本王自也要个清楚明白。”李元悯已收起了笑,一个字一个字道,“说吧,甚么酒后之言,本王洗耳恭听呢。”
虽是一张清丽绝伦的脸,可看到那双冷到心底的眼神,魏参领心里蓦地重重一跳,当下支支吾吾起来。
“这……我……忘了……”
这下,在场的官员们都瞧出来猫腻了。
“忘了?”李元悯冷笑了一声:“魏参领是忘了……还是不敢说?”
他用扇子轻轻打着虎口,眸色微垂:“既是这样,那不若本王给你决断,两个选择,一,当场将你所谓的酒后之言当着众官的面一一说出来,字字详实,不得有半句虚言。”
魏参领登时冷汗直流,他哪里敢作这样的死,上一个当面辱他的已不知被他不动声色地弄去哪个犄角旮旯戍边了,这广安王虽一副软皮囊,只有处的久了才知底下多少不见血的手段。当下也顾不得伤势,噗通一声跪下来,“下官该死!”
李元悯一哂,眼中却是没有任何笑意,“那便是第二个选择了……”
他鼻间轻嗤一声:“自行去给巡台大人请罪吧。”
他瞧了瞧袁崇生,“巡台大人,今日这事总算有人给你交代了,至于该怎么罚,本王自不便干涉,有劳了。”
在场之人总算知道这二位背地里说了些什么才被猊烈如此收拾。这里面谁没少意淫过这面若好女的广安王,当下面色尴尬,不敢与之对视。
袁崇生神色复杂,变了几番颜色。倒不是被李元悯拂了面子,而是他竟想不到这些官员如此畏怕他,心间隐隐有些不安。
他原地踱了几步,最终只黑着脸瞪了那魏参领一眼,喝道:
“将这厮带出去!”
哗啦啦进来了四个侍卫,将那面如土色的魏参领给带出去了。
而李元悯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情一般,将地上一张倒了的座几扶正,与袁崇生作势一鞠,淡淡道:“今日虽非府中总掌之责,到底因他扰了巡台大人的雅兴,本王已包下这厢房三日,随时恭迎巡台大人闲暇之余消遣,天也迟了,本王这便先行回府了。”筆趣庫
也不等袁崇生发话,当下便走到猊烈面前,瞪了他一眼,“还不走?”
已是子夜,万物俱籁,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空荡荡的青石板道上,只有七八个随行骑着大马,护送一辆挂着广安王府府灯的马车前行。
猊烈掣着缰绳与马车并行,时不时往那紧闭的车窗看了一眼。
很快,那靛蓝轿帷重重一掀,一张带着几分薄怒的雪白的脸露了出来,朝着眼前默默策马的青年冷声道:“上来。”
猊烈看了他一眼,翻身下马,将缰绳往车轴上一扣,借力跳上了马车。
刚掀开轿帷,一股淡淡的冷香扑鼻而来,猊烈的呼吸便重了几分。
这样清淡的冷香,他如今可以随意地闻,若是在床榻间,这香气便浓郁了几分,他可以肆意地一寸寸地流连,他总会推着他的脑袋,呜呜
第 27 章 第二十七章 风波[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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