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 240 章 晋江  被迫玄学出道后我红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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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0 章 晋江[1/3页]

  在博物馆中传来声音的刹那,燕时洵的眸光瞬间锋利。

  他一个箭步冲上前,敏捷的跃身从半米高的门槛上越过,目的明确的直冲向张无病。

  张无病和工作人员都被从身后传来的声音惊骇在当场,身体的肌肉麻痹不受控制,僵硬在原地动也不能动,唯有脸上掩饰不住的惊恐神色,让对面的众人清晰的看出他们的真实情绪。

  在这个极近的距离之下,燕时洵甚至能够看清张无病眼里恐惧的泪水,这小傻子看起来要被吓死了。

  至于突然间出现在张无病身后阴影中的老人,自然也被燕时洵看在眼中。

  燕时洵的视线如利刃般扫视过老人,瞬间做出了决断。

  他长臂一捞,一手一个,将张无病和工作人员扔出了大门外,自己则稳稳的落在两人原本站立的位置,没有丝毫慌乱惧色的面对着老人。

  马丁靴踩实了土路,溅起一片灰尘。

  “嘭!”的一声,两人摔在大门外的路面上。

  但一声痛呼还没出口,张无病就赶紧凭借着意志力生生咽了回去,不敢发出半点多余的声音干扰燕时洵。

  倒是工作人员摔得脏器都在腹腔中颠了颠,摔出一声痛呼声。

  燕时洵面色沉沉,浑身的肌肉紧绷,只要对面的老人胆敢做出任何异常的举动,已经进入了准备状态的他随时都会迅速出手。

  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的众人在急促的惊呼声之后,就掩口揪心,紧张的注视着对峙中的两人。

  邺澧冷峻的面容上没有半分笑意,冷漠的抿着唇,对那老人没有一星半点的情绪显露,也并不担心燕时洵。

  像是他早就在第一眼看到那老人时,就看透了对方的魂魄。

  倒是第一次参加节目的谢麟,紧张的来回看着身边的人,似乎是想要说什么。

  看他急切的模样,恐怕是在担心着燕时洵,想要和大家一起冲过去救人。

  结果没想到,所有人都与那边保持着安全距离。

  这让谢麟有些茫然。

  显然,他虽然在来之前对节目有过了解,提前做过准备工作,但因为舆论小组不希望有关节目的话题被无节制扩大,或者被营销号等截取一段视频出去断章取义,所以节目的直播不允许录屏和截图。

  谢麟并没能看到以往嘉宾们的相处模式。

  虽然宋辞也向他介绍过大概情况,但毕竟亲眼见过的事情和只是听说,还是有些差别。

  宋辞眼尖的看到了谢麟想要迈出去的脚,伸手一把拽住了他,在他看过来的时候,无声的做着口型:别碍事。

  谢麟万万没想到,节目组的人竟然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不是所有人都冲上去应对危机,而是在燕时洵在前面时,自觉的躲到安全的地方,不给燕时洵拖后腿。

  谢麟:“?”

  他有些茫然的抬起头,朝前面燕时洵的背影看去。

  这一刻,让他忽然觉得,燕时洵和以往他找过的那些大师,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

  而那老人与燕时洵对视了几秒钟后,干涸起皮的嘴巴忽然咧开一个笑容,声音嘶哑:“后生。”

  “你是没爹娘吗,谁教你的?”

  老人抬起枯瘦如柴骨的手,指了指旁边墙壁上写着的红漆大字:“瞎吗,看不见这上面写的售票?”

  “买票了吗,就往里进。”

  老人重重的哼了一声,仰头看向燕时洵的目光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燕时洵冷漠的瞥过去一眼。

  红油漆暗红蜕皮,未干时沿着墙壁流淌下的道道红痕,像是迸溅上去的鲜血,却已经在漫长的时间中氧化发黑,看不出当年发生过什么。

  门廊里的光线昏暗,在四散的尘埃下更加显得古旧破败,让墙壁上的暗红和污渍都显得如此不祥,令人毛骨悚然。

  而红漆的“售票处”下面,正是以往的售票窗口。

  只是,小小的玻璃窗已经很久都没有擦拭,落满了灰尘,玻璃也碎裂掉落了好几块。

  从窗口往里看,房间里一片狼藉,老式的暖水壶倒在暗红如血的桌子上,杂物散落,不像是有人还生活在这里的样子。

  反倒像是匆忙之下落荒而逃。

  不过,燕时洵确实没有从这老人身上察觉到邪祟的气息。

  虽然老人的形象可怖,出现的时机和地点也很是诡异,但他确实还是个活人。

  不等燕时洵做出反应,站在不远处的白霜也听见了老人说的话,原本的畏惧转变为了愤怒。

  “老人家,你说什么呢?会不会说话?”

  白霜忿忿不平,扬声朝那老人问道:“你又没在门口坐着,谁知道售票处还有人啊?看博物馆这样子也不像有人打理,我们误会了是我们的不对,但你也可以好好解释啊。”

  老人浑浊的眼珠转了转,偏过视线就要往白霜的方向看。

  一直没有放松对老人的注视的燕时洵,立刻就发现了老人的动向。

  他往旁边跨了一步,挺拔结实的身躯如山岳一般,挡住了老人看向白霜的视线。

  察觉到眼前的阳光被挡住,老人本就被层层皱纹和垂下来的松弛皮肤挡住的眼睛,不高兴的眯了眯,似乎还想要说什么。

  恰在这时,燕时洵像是巧合一般,将自己的大衣袖口推了上去,露出结实而线条流畅的小臂,做出一副要从口袋里掏钱的模样。

  但是那手臂充满着力量感,像是无声的威慑。

  ——不管你想做什么,别轻举妄动。

  否则,我可不是“尊老爱幼”的人。

  燕时洵背光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老人,唇角咧开威胁性的笑容。

  “行啊,那票怎么卖?”

  燕时洵的声线磁性低沉,像是扥开一段刀鞘露出雪亮刀锋的刀,暗藏在寻常的对话之下。

  “所有人的门票钱,我来掏。”

  他本就锐利的俊容,在这一刻充满了攻击性。

  老人眼珠里半点光亮也无,沉沉霭霭的朝燕时洵看去。

  视线交锋,像一场只存在于两人之间的无声对峙。

  片刻后,老人率先移开了眼,声音嘶嘶粗粝如蛇行。

  “一人五角钱,交不起就滚蛋。”

  老人哼了一声,本就佝偻着的腰背看起来更加弯曲了,活像个虾子一样,让人看了不舒服。

  张无病龇牙咧嘴的从地面上爬起来,还顺手将旁边同样被扔出来的工作人员拽了起来。

  听到两人的对话,他忙不送迭的就往前走,跨过门槛就要掏口袋。

  “我来我来,燕……”

  “啪!”的一声,燕时洵头也没回,就精准的将修长手掌扣在了张无病的脸上,打断了他的话。

  “我说,我来掏。”

  燕时洵眼不错珠的盯着老人,“呵”了一声,道:“除了钱之外,你要是还想从我这掏走点别的什么,那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老,人,家。”

  最后几个音,燕时洵咬得极重。

  他另一只手向老人伸去,修长漂亮的手指间,夹着几张钞票。

  听了全程又被捂了嘴了张无病看着这一幕,心里冒出了一连串的问号。

  燕哥竟然随身带着纸币不说,竟然还这么快就知道该给多少了吗?虽热一人五角钱门票这个价格便宜得像是十几年前的物价……所以燕哥是随便掏了一沓钱过去吗?

  但是,如果有人仔细数一下的话,就会发现,燕时洵刚好将车队所有人都算在了里面,不多不少。

  ——虽热他从上车就开始闭目养神,也没有参与到工作人员的准备工作,或是嘉宾们的话题中,但他从始至终,都对身边的人心中有数,将一切记在了心里。

  老人粗略一扫,心里就算了个八九不离十,还真的和靠近这里的活人数量相符合。

  分毫不差,因果结清。

  老人瘪了瘪嘴巴,整张皱褶遍布的老脸都扭曲狰狞了起来。

  但最终他却什么都没说,只沉沉的看了燕时洵一眼,恶狠狠的从燕时洵手里抽走了那几张钞票,不高兴的从鼻子里发出几声气音,虽然不情愿,但也只得背着手转身,往院子里走去。

  为众人让开了往里走的通路。

  燕时洵这才松开了捂住张无病嘴巴的手。

  他一收回手来,就发现了手掌里沾着几点唾液。

  燕时洵:“…………”

  他面色嫌弃的掏出手帕,迅速擦干净手掌:“张大病,你快要恶心死了。”

  张无病还没反应过来这都是些什么事,就先被燕时洵骂了,顿时眼泪汪汪好不伤心。

  燕时洵微微侧身向后看去,扬了扬下颔:“过来吧,不是说要参观博物馆?”

  “出入的门票钱都已经交了,要是不进去,可就是老人家欠我东西了。”

  说话间,燕时洵眼角的余光还意味深长的瞥向不远处的老人。

  老人没想到燕时洵竟然还谈起他,猝不及防之下露出些错愕来,随即心不甘情不愿,却又像是收了买命钱,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一样,没好气的道:“要进就快进,爱看什么就自己看。”HTtρs://Μ.xЪīqiκυ.com

  嘉宾们才不管这古怪的老头呢。

  既然燕哥说可以,那他们就没在怕的了。

  于是,众人重新恢复了之前春游一般的好奇和轻松,往大门走来。

  “这唱戏一样的声音……”

  安南原扶着门框往里伸头看,只露了半边身体在外面,犹豫着问道:“是,是什么东西啊?”

  不怪安南原害怕。

  在他的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以往看过的所有恐怖电影和片段。

  虽然他连靠近都没靠近,更别提实地看到博物馆里都有什么了,但他已经从贞子一路想到绣花鞋,又从黄皮坟子一直思维跳跃到了鬼戏班上。

  安南原觉得,可能在院子里面藏着一群已经变成鬼魂的唱戏人,却根本没发现自己已经死了的事实,还在台上白脸红腮,水袖翻卷,咿咿呀呀的唱着戏。

  而台下,则坐着浑浑噩噩的鬼魂,睁着无神的眼珠,机械的为鬼戏班叫好……

  老人在接过钱之后,就显得尤为不耐烦,像是燕时洵给了他门票钱这件事,反而坏了他好事一样。

  听到有人提出疑问,他也不像刚刚白霜说话时那样神情诡异,反倒像是想要让众人赶紧走一样,虽然不耐烦却还是开口解释道:“不是你们自己擅自闯进来,还把光碟机打开的吗?”

  “啊?”

  安南原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么个答案,一时脸色茫然极了。

  其余人倒是想起了什么,往张无病那边看去。

  张无病这时也想起来了,自己和工作人员确实在进去查看的时候,看到有光碟和放映机,还特意试了一下能不能用。

  但是,他明明记得自己看光碟机能用,就马上关了走出来了啊。

  毕竟还有这么多人在外面等着他,他不能在里面耽误时间。

  他记错了吗?

  张无病奇怪的挠了挠头,回身朝工作人员看去。

  工作人员也茫然的摇了摇头:“那时候太急,也没注意这种小事……”

  不过,众人在发现这是虚惊一场之后,都重新挂上了笑颜,跟在燕时洵身后说说笑笑的往里面走。

  燕时洵在走出门廊后就停了脚,等着邺澧走过来。

  “这博物馆……我总觉得不太对,但细看之下,因果却是平衡的,也没有鬼气缠绕。”

  燕时洵皱着眉,压低了声音向邺澧询问:“是我看错了吗?”

  邺澧闻言,视线从四合院里扫过。

  原本神色不耐的老人在接触到邺澧视线的瞬间,畏惧般缩了缩佝偻的身躯,试图将自己缩得更小,从邺澧面前消失。

  那是被看穿一切的恐惧。

  没有人会喜欢那样仿佛一切秘密都无处可藏的感觉。

  更何况本就心里有鬼的人。

  邺澧很快便收回了视线,低声向燕时洵道:“你没看错,这里确实没有多余的因果。”

  如果他一个人看错也就罢了,但连执掌生死的鬼神都直言,这里没有因果……

  燕时洵眉头皱得紧紧的,一时间想不通眼前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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