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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见微[2/3页]

  也没有错处,反是个把喜气沾染给她人的大方作为。

  沈思行无法放下怀疑。

  她之前也想过,雁骓将会是她遇到的最狡猾的对手,必然也想到了不少伪装的方式。或许会选择扮作伤兵,利用城防兵士物伤其类之情,麻痹她们的警惕。但她今天见了面前这“徐小校”才惊觉,有孕在身,才是一个贺翎女子最颠扑不破的,绝好的借口。

  无论朝堂、民间,道德、律法,都对孕妇留有极大的余地。即便证据确凿,圈定了罪行,只要犯人有孕,量刑就轻如鸿毛。

  偷窃、伤人、讹诈、毁谤等小小罪愆,可免鞭笞责罚,仅派文吏以律条教化,便轻轻放过。

  即便犯下杀人、忤逆的重罪,也能免责三年。待孩儿长成,再行重审。在三年内未见危害者,多判其充军、充奴,总是赦了死罪。

  甚至有一先例,犯人被圈定了谋反的滔天大罪,也是要先将人好生照看着,直到产后再问死罪的。

  就凭这孕体,任沈思行官居五品,镇守一方,也不能对徐小校使用一点点稍加强制的手段,一照面就居于劣势。

  可是,沈思行不服。

  众所周知,昭烈将军不但未曾结亲,更是常年在北疆驻守,一举一动瞒不住人的。

  一个久在阵前风餐露宿的女子,哪有那等闲情逸致,无视战况,只顾着自家调情理气,还和人相好感孕?

  北疆的战事,可没这么闲。

  幸好沈思行先前想到伤兵的假设,早就备下了技艺精湛的军医。此时一张口,话就好说:“天气炎热,夫人临产之身已这般沉重,还要在路上奔波。且容我处军医诊个平安,也好叫我们这些外人看个放心。”

  雁骓怎不知沈思行的计较?

  正是因为知道有现在这遭,所以,在藏匿于云阳的那段时日,她便已经着手准备:常去医馆诊脉,留下真实的生活痕迹;习武强度减弱,安心进补,花了半年工夫,终养出这雍容的身姿,懒散的做派。

  若非如此,在来路上早已闹出大动静了,何曾轮到永兴郡来怀疑操心?

  既要看,她可不怕看。

  雁骓款款走入凉棚,稳稳坐在交椅上,斜倚扶手。只这几步路,就走得有些疲倦,眉眼轻垂,慈爱地望着自己腹间的隆起。兵士奉上加了冰的茶汤,她温和地摇手拒绝,却要了温水来饮。

  沈思行见她一举一动皆符合孕妇的习惯,心中也不免动摇一二。

  兵士们请雁骓洗掉妆面。她稍一惊讶,却也照做。

  沾了清水的手巾擦去面目上的粉墨,露出原先浅淡的双眉和一对薄唇,显得和画像上更为相似。可她丝毫不知避讳似的,很快洗了干净。待手巾绕到下巴一角处,却有些犹豫地停住了。筆趣庫

  沈思行笑道:“怎么?”

  雁骓抿了抿嘴,不情不愿地道:“没事。”

  来回几下轻擦,脂粉尽消,露出一颗痣来。

  痣不大,长在那处并不显眼。但在沈思行的印象中,所有关于雁骓相貌的描述,都未曾提及过这里。她心中微微一动,便问:“夫人是为遮掩这颗痣,才要上妆?”

  雁骓貌似无奈:“是。只因幼时看相,相师言道此痣致贫苦,后来确实有这个趋势,故此有心结,一直不愿示人。”

  沈思行仔细看了一眼,雁骓就状似无意地伸手去遮。抬眼看到沈思行感兴趣的眼神,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放下手去,讪讪地道:“抱歉。”

  沈思行目力极好,方才看那几眼,便看出那痣色泽发褐,生在皮下,长势级自然,心中才信了。笑了笑,道:“咱们军中之人,连魂魄都是硬的,这些缥缈之说可做不得准。云阳战事不断,升迁有望。夫人此后若靠战功求来了大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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