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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7 章 第 67 章[2/3页]

  地问。

  “没有...好疼。姐姐,你下来好不好。”

  南雪的声音带着颤抖,有些急切了:“求你下来。”

  舒予白吓到了。

  她挂电话,疾步走到门口去换鞋,从鞋柜上提起包,转身对尤馥说:“师姐,花瓶不小心打碎了,南雪手割了,我下楼去看看。”

  “嗯?”

  “手割了?”

  尤馥有几分意外:“那你去吧,这儿我自己搞得定。”

  舒予白离开,带上了门。

  尤馥不紧不慢地把外套晾起来。

  心里有些疑惑。

  手怎么割的,尤馥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她目光落在酒店床边儿的白色瓷花瓶上。

  花瓶蛮大,白瓷的,细口,圆肚,上头用彩墨绘了几支桃花,浅浅的粉色。瓶子有半人高,里头插了一束红色腊梅花,花是真花,用水养着,开的旺。

  她走过去比划了一下,到腰;又推了下。

  真沉。

  这玩意儿......能打碎?

  .

  电梯门开了。

  一片安静,舒予白疾步走在昏暗的走廊里,尽头,房间暗红色的门显露出来,她心跳略快了,低头,从包里捏着房卡,贴在门柄上。

  滴。

  门开了。

  南雪在被子里缩起来。

  舒予白站门口有些着急地换鞋。

  亚麻窗帘合的严严实实,房间里,墙壁上暗橘色的灯光亮着,里头朦朦胧胧的,木地板上有水迹,一直淌到门口的,估计是花瓶里洒出来的。

  她顺着那水迹往里看。

  屏风后,一张床,床边儿两只白色养花儿的瓷瓶碎了一只,地上满是碎瓷片。

  那束梅花倒在水泊里,花瓣湿了,半透明。

  床上,女孩缩在被子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身上一件白色的吊带。

  很薄,很透。

  细细的肩带吊在锁骨那儿,她肩透白,柔软的沟壑轻轻起伏,乌黑冰凉的发搭在肩上,薄而软的布料是牛奶白,影影绰绰地遮着。

  一刹那间,舒予白瞧见了某些细节。

  又没穿?

  南雪这次可没醉。

  难道,是她醉了。

  舒予白轻轻扶了一下额头……头晕,真醉了,出现幻觉了么?

  舒予白走过去,目光不知该落在哪儿,被烫到一般。不知是不是醉酒的缘故,脸颊很热,很烫,烧起来似的灼热。

  她问:“手呢?”

  南雪踟蹰片刻,把被割到的右手乖乖地从被子里拿出来。

  “其实,也没有很严重。”

  她小声解释。

  舒予白捧着她的手,翻过来看。

  食指那儿,有道口子,不深不浅,一点殷红顺着伤口不断往外渗,舒予白凑近了仔细看,轻盈的呼吸洒在伤口那儿。

  南雪微微蹙眉。

  “疼?”

  舒予白心头一跳,下意识把她的食指放进嘴里,含着。

  下一秒,她又察觉不妥。

  她抬眸,两人视线撞在一起,南雪脸颊微热,看着她。

  舒予白一直记着昨天南雪醒酒后的反应,那样冷淡。她原本还有些绷着,可这一会儿和她眼睛对上,走了个神。

  ——她真好看。

  女孩儿全身只一个吊带,松松地裹在身子上。乌黑透亮的眼睛,饱满小巧的红唇,平日里的冷淡不见了,雪白的脸颊上添了一抹绯色,暖热的,好似瓷器上一层薄薄的釉。

  本是淡漠的气质,这会儿含羞带怯,很不一样。

  说不出的诱人。

  舒予白心跳漏了一拍。

  她又心动了。

  “姐姐,怎么了?”

  南雪脸颊微热,看着她。

  心跳有些快。

  舒予白看出来了么?

  看出来,她其实在...勾引了么。

  南雪心里想,要是醉了,那也绝对不要去找尤馥。筆趣庫

  跟她一块儿...吧。

  舒予白吮了会儿,垂眸,回避着对视,放开她的食指。

  南雪的手很漂亮,白皙纤长,葱白似的,骨节分明,手背上有浅青色的脉络,给人一种清瘦有力的感觉。

  食指上头一片晶亮水光。

  “嗯...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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