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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原来是卖肉的郑屠[2/3页]
人搅扰,你这厮却恁地教甚么人在隔壁呜呜的哭,搅俺弟兄们吃酒的兴致,洒家也不曾少了你酒钱!”
一听鲁达此话,那酒楼的伙计连忙解释道:“鲁提辖暂且息怒,您老就是给小人一百个胆子,小人也不敢敢教人啼哭,打搅提辖吃酒。方才这个哭的,是小的酒楼里面卖唱过活的父女两人。可能是他们不知提辖同各位客官在此吃酒,一时间想到了自己的身世,这才啼哭,提辖若是不喜,小的这便赶他们走便是了。”
那伙计话音刚落,鲁达上去就是一脚,当然鲁达是收了力气的,只是踹的让伙计连退了好几步,蹲坐在地上,要不然的话,鲁达一脚就能够让伙计断气。
“洒家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吗,滚出去,将那对父女叫进来,洒家来问问他们,到底有什么冤仇。”鲁达瞪着眼睛说道。
那伙计被鲁达吓得够呛,急忙应了一声,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那酒楼的伙计去叫,过不多时,只见从外面走进来一老一少:前面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背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儿,手里拿串拍板,都来到韩天麟,鲁达几人的面前。看那女子,虽无十分的容貌,也有些动人的颜色。但见:
膨松云髻,插一枝青玉簪儿;袅娜纤腰,系六幅红罗裙子。素白旧衫笼雪体,淡黄软袜衬弓鞋。蛾眉紧蹙,汪汪泪眼落珍珠;粉面低垂,细细香肌消玉雪。若非雨病云愁,定是怀忧积恨。
前面的那个姑娘一边走进来还一边擦拭着眼泪,向前来给韩天麟,鲁达几个人深深的道了几个万福。那后面的老儿也过来见礼。
鲁达摆了摆手,语气比刚刚柔和了许多,但是依旧是粗大的嗓子,问道:“你两个是那里人家?为甚在此啼哭?有甚么冤屈只管道来,洒家被你们做主。”
那姑娘被鲁达的嗓音吓了一跳,缓了好一阵,这才说道:“这位大官人有所不知,容奴家告禀:奴家是东京人氏。因同父母来这渭州,投奔亲眷,不想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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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原来是卖肉的郑屠[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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