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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5 章 他说他是一朵[1/3页]

  【与“人形自走绷带精”私聊中】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修治。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来数数你究竟有多少条不符合国木田独步的理想女性要求。

  人形自走绷带精:这种事根本不用数。

  人形自走绷带精:毕竟如果是剧本中的我,完全可以每一条都达标![捂脸.jpg]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你很荣幸?

  人形自走绷带精:没有没有,事实上光性别这一点就足以pass掉全部了。

  人形自走绷带精:费佳你才是,过去的我也说过,你只有几条不符合而已。

  人形自走绷带精:滴酒不沾无法保证吧,你出门也基本不会带伞吧,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性别不对。

  人形自走绷带精:除此之外,或多或少都可以满足你。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还没抱怨呢,你抱怨个什么?[哼唧.jpg]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人形自走绷带精:毕竟国木田君总是被我气到撅断钢笔,他的理想女性标准中有好几条都是针对我,显然深受其害。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准确来说是针对整个侦探社,显然被祸害过不止一次两次了。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当然你是其中最多的。

  人形自走绷带精:所以费佳你就别担心了,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可能!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担不担心是其次,重点是剧本中的你会怎么想。xbiqiku.com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某种意义上来说,剧本里的太宰治,跟真实的你完全是反着来的。

  人形自走绷带精:就那么回事呗。

  人形自走绷带精:我是一朵可怜的小白花,我热爱生命,绝不向黑/恶/势力屈服,然而却遭到狂风暴雨的摧残,成为了一朵只能在精致牢笼中绽放的花──

  人形自走绷带精:……

  人形自走绷带精:对不起,太恶心我说不下去了。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姑且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设定上,潘多拉仅差一步就捏碎你的意识结晶,恢复意识后的你忘掉的都是潜意识中无关紧要的内容。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虽说慢慢养养还有恢复的可能,那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人形自走绷带精:呀,这下我对于异能特务科来说可是完全没用了呢。

  人形自走绷带精:那么多次轮回的情报,被我忘得一干二净,只能勉强通过你的提醒记起一些,却无法回忆起他们真正的模样。

  人形自走绷带精:连情报都无法提供,只记得我的费佳小亲亲和那些可怕到让我忘不掉的内容了。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

  人形自走绷带精:怎么会。

  人形自走绷带精:像我这种小可怜,可是因为根本无法反抗的处境被吓到成天瑟瑟发抖呢。

  人形自走绷带精:[羞涩捂脸.jpg]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的错。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应该早点想起来,你根本就是米宰激推。

  人形自走绷带精:因为这对最戳我!

  人形自走绷带精:两个人,简直满足了我的所有幻想,互相代餐的小可怜。

  人形自走绷带精:要不让他俩凑一块算了,费佳你圆润的领便当好不好?

  人形自走绷带精:不要再出来了,把一切让给米哈伊尔!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驳回。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我更偏纯爱一点。

  人形自走绷带精:嘁。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更何况你忘了最初的那个费奥多尔了吗。

  好心的俄罗斯饭团:有他在,局势只会更加复杂,不要前面剧本编写这么多后直接给我烂尾。

  ──

  太宰治又一次的国木田独步面前出现。

  他依旧是那身白色连衣裙打扮,针织披肩掩盖不住脖颈处缠绕的绷带,肤色透露出病态的苍白,脆弱到随时都可能昏过去。

  他缓缓抬起头来,控制着上次回去修好的轮椅来到青年身边,展露出一个腼腆又温柔的笑,“国木田先生,又见面了。”

  “最近经常在这里看到你。”按照行程表在饭后散步的国木田独步停下脚步,熟稔的与对方打着招呼。

  自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两人时不时会在附近的某个小公园碰到。或许是巧合,或许是心有灵犀,一来二去后,两个年纪本就相仿的年轻人逐渐熟络,关系也愈发亲近,仿佛最初的尴尬从未存在过。

  青年双手搭在自己的膝盖处,眼神暗沉,苦笑道:“如您所见,我腿脚不太方便,一个人出来也没法走太远,只能在附近挑一块合适的地方吹吹海风。”

  “之前一直忘记自我介绍了,我之前在东京大学医学部就读,只不过因为突然出了点意外,现在还处于休学期间,准备以后身体好转再回去。”

  似乎是因为现如今的身份不好拿出手介绍,青年一直隐瞒的职业直到两人熟络之后才和盘托出,“现在就是个闲人,只能在家里当个累赘。”

  “宫野小姐。”

  国木田独步并不在意这些内容,相比起前几次见面的气氛融洽,男人隐藏在反光眼镜之下的那张脸表情格外严肃。

  他掏出自己的笔记本,在下班时间进入工作状态,于阵阵微风之中,让话题回到他所在意的内容,“你之前说的那些记忆,可以更详细点跟我谈谈吗?”

  太宰治表情茫然。

  “那些记忆?”

  对方点了点头,“没错,我想知道细节。”

  在过往几次见面中,考虑到国木田独步的职业,他已经如数告知了自己所知道的内容。如今却让他重复一遍,太宰治并不知道这么做个必要性为何。

  青年一时间陷入沉默,指尖勾着从脸颊两侧垂落的假发发梢,像是在努力组织着语言。

  “国木田先生,一直带着那个笔记本呢。”

  太宰治的视线落在对方手中封面写有理想二字的小册子上,眼眸半阖,缓缓叹了口气。

  “理想啊……您跟我的恋人,在某些程度上十分相似,都是在这个世界的泥潭中不断追逐理想的人。”

  虽然说以正常人的角度来看,将二者混为一谈是对国木田独步的不尊重,但是那两人本质上追求理想的方面如出一辙。

  只不过魔人完全摒弃了道德观,疯的彻底。

  待对方话音刚落,国木田的表情肉眼可见的一僵,那一瞬间,似乎有不知名的某物破碎。

  他颤颤巍巍伸出一根手指,语气飘忽不定,艰难重复道:“恋人?”

  相处多日以来,难得让他感到几乎每一条都符合理想女性的宫野治子,居然已经有了对象吗?

  “只是相似,这根本的东西却完全不同。”就像是完全没有察觉到国木田独步的异常,太宰治急忙摇了摇头,兀自否认了自己先前的说法。

  “国木田先生是武装侦探社的人吧,那么您的行事准则,应该也坚守着正义的一面,这是十分困难且伟大的,令我感到敬佩。”

  “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承受生命的重量,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坚信自己的道路绝对正确。所谓理想,既可能是人生的道标,也可能是一剂毒药。如果在心知自己的理想永远无法实现的情况下,走上了错误的道路,后果将不堪设想。”

  他表现得如同过来人,似乎亲眼见证过被自身理想焚烧殆尽之人的终路,全程目光没有与国木田独步有所交汇,缓缓攥紧了裙摆。

  “就像他一样……或许这也只是我掺杂了过多个人感情的感官罢了。明明很多事情都已经记不清,却还记得那个人跟我站在对立面时的心痛感。”

  哪怕是刚刚得知心怀好感的女性有了恋人,进入工作状态的国木田独步很快恢复正常,捕捉到太宰治话语中的重点。

  男人皱紧眉头,听到这些前段时间从未知晓的内容,追问道:“这些记忆,你曾经不曾拥有吗?”

  在此之前,他原本以为宫野治子失去的记忆与武装侦探社有关,调查方向也是如此,然而对方最新坦露的消息却指向了另一种可能。

  “我不知道。”太宰治沉默半晌,仔细思索过后回答道。

  “或许是本来拥有的东西,但是自从醒来后,很多事情我都记不清。”

  “只是隐约觉得,我并不会怪他。因为那个人在当时也没有记忆,只要他能记起过去,一切都会恢复原样。”

  那双鸢色眼眸只剩茫然,随后又被不甘等复杂情绪填满,“但他还是离去了,留下我一个人。”

  “在那期间,我跟国木田先生应该是可以互相信赖的关系,并且很了解您,又经常恶趣味的捉弄您。”青年深吸一口气,回忆起这些如同笼罩在迷雾中的内容,依旧让他感到阵阵不适,“真的十分抱歉,这些事我已经记不清了,甚至无法分辨是不是真实存在过的。”

  缄口不言的国木田独步推了推眼镜,即便太宰治的话语混乱到令人很难捕捉重点,他还是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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