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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9 章 今天也有学习,不大多[3/3页]
又和气,当我是个白身的时候就肯折节下交。我还说了祖父过寿辰时,我一定要请他过去……”
“那些人都知道你,都想看看这位忠直正义的锦衣卫好汉什么模样呢。”
谢瑛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笑,眉目间像叫光照到了似的,显出一种明朗的神彩:“我若再拘于身份,倒叫人看低了。也罢,看来往后我得多做些忠直正义之举,好配得上你对外替我说出来的名声了。”
他整理了一下心思,又问起正事:“令祖的寿辰总要热闹一下,可叫戏班子了?既叫人到家里,少不得叫些戏乐佐酒,不然总觉着平淡无趣。若是你家订不着,我替你找高百户问问,他如今在教坊俨然是个小祖师爷的模样,外头那些戏班子也认他,宁可推了别人的也得奉承他。”
崔燮挑了挑眉,半是吃惊地说:“这些日子不曾听见高百户的消息,他竟已经这么出名了?不过我家计掌柜也能寻来人,我倒没想过找他……”
居安斋也是捧红过许多戏班子和伎女,计掌柜出马就没有叫不来的人,倒不烦费事。不过谢瑛又劝他,得郑重地给高肃下个帖子,他来不来是一回来,既有交情,这等大事就不能落下他。
“他叫高公公从小养在身边的,也惯出一副老公们通有的猫儿性子,须得顺着毛撸。你待他好,他就呼噜呼噜地亲近你;若是照管的不够殷勤,逆了他的意,就说不定要亮爪子了。”
噫……高公公跟高百户竟然也是这性子,明朝的傲娇超标了啊!
还是谢瑛脾气好,不愧是他一眼看中的人!
因为科试在即,谢瑛怕耽搁他复习,便不留他吃午饭,早早叫人把他送回家。崔燮到家里便拿新印出来的美人笺写了满满一张纸的邀请信,还洒了几滴刚出窖的花露,叫计掌柜送到高家。
高百户这些日子正蒙圣宠,身上担着好几出戏的舞台布置任务,果然没工夫给他一个小小的四品参议家贺寿去。但因惦着崔燮的本事人品,也叫人包了四色表礼,让自家管事提前送到了崔家。
一来二去的,就到了科考的日子。
三月间正是穿夹衣的时候,考试的秀才们却只能穿单缝衣裳、单缝薄底儿鞋,早上三鼓时分就在考场外面候着。到检查夹带时,更是要脱得全身只剩一件儿深衣,拎着鞋袜、赤着脚站在寒冻的地上先吃一遭罪。
更遭罪的是,考棚还是考府试时建起来的旧物。当时就是拼凑敷衍出来的,采办的桌椅也不知经过多少手贪污,前面府、道两试的考生连坐带用,桌椅都是咣当咣当的,屁股挨在椅面上就是颤微微的,坐实了只怕就得坐地下了。
唯一算得上好消息的,就是这场科试只用考一场,题目也少。
因这一千多考生的卷子都是提学官自己判卷,出五经题反而麻烦,陈御史就省些工夫,只出了两道四书题:一道是《论语》的“大哉尧之为君也”一章;一道是《孟子·滕文公上》的“诗云周虽旧邦”四句。
两京乡试生员儒士是按着解士名额一比二十五取的,顺天府成万数的儒生,只许二千三百余人通过科考,应明年顺天乡试。顺天府几县上千人凑在这考棚里,大部分都是陪考的,能考进一二等的不过是十之一二。便是大兴县这样的大县,科试能通过的也只许有七八人。
陈提学负手站在考棚上首,目光如炬地巡过满场生员儒士,重重地说:“本官与从前的学政不同,不是你们这些学生哭一哭、求一求就肯抬手的。考得好便是好,不好的,便按着规矩扫到后三档里,该打的打、该黜的黜,你们平日不好生温书的,也休想本官为了经历好看,便把你们都胡乱塞到第三档里!”HTtρs://Μ.xЪīqiκυ.com
作者有话要说:科考反正也不是正经考试,就简写一下,不会写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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