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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4 章 刑狱[2/3页]
说过的,要扔掉的......”大概是他见主人气得厉害,他惧怕得更厉害就慌忙“狡辩”了下,他听见自己的话语末尾音梢萎萎又轻轻的。
他没敢逃罚,主人把他的耳朵提捏高了,他脚后跟还在原地打转,为了更疼,没敢点起来。
主人好像发现了这点就弃手甩下了袖子,然而继而,主人的下一句,把他的恐惧撵上了高峰,“去把随军的医官叫来。”
室外的看守听命,执行谕令的走路声渐行渐远,他貌似当时把懵傻的表情浅陋的浮在脸上,全然未想要面临如此之快。
他慌颤的手只能抖着、抖着。
医官行礼敲门声步步逼近,那被砍乱的碎翼纷飞的残影,浮着光掠着影。
他没能想过.......身份是刀口洒血的死士的自己,绝境时,竟会极为丢脸和万分不该的,轻轻的,浮云擦动般的,用两指头顶处、只有甲缘大小的地方,扯了主人的袖口。
诺瓦尔痛苦地握紧了刀子。
翎卫不许有弱点,但要让个身是泥肉凡胎的生灵达到这一境地太过勉为其难。
因而,训官会在驯养中,把翎卫的软肋所能展示的对象全部归向于主人。
翎卫惧怕主人,胜过死。
翎卫依赖主人,大于生。
他们在苦训中,把主人这一存在的重要性,定形在生命体顾全自身安全——这种最基础的本能反应之上。为此,才会从咿呀学语洗脑到成年出师,时长匪夷所思的定为五十年。
他在茫无所盼的境地,所拽住的,是心中最大的依靠。
他此时在耳室里,为了主人接下来的一系列话掐疼了身上伤口最深痛楚最大的那块肉。
“就在那里站着看。”主人让医官只站在原地看他,没让翻他身上的衣服,“把最有效的药给诺瓦尔用,无论锐器伤的、腐蚀伤的、元素伤的、烧伤的、冻伤的、虫兽伤的、毒药伤的、通通取过来。”
他见鸭梨塞了医官半个嘴,乃至回话时发音不咋正常。
“还有......再取些强健骨骼的补药,”主人摸了他的头,仿佛为了打消他的顾虑又说了句,“诺瓦尔长的太小了。”
他真没觉的以往任何的荣辱得失,有那时的大,起起伏伏的、跌跌荡荡的。平白无故的,就因为自己比较能入了主人的眼,受着大恩宠。wwω.xЪiqíΚù.com
回想起这数个时辰内他匿藏的心思,耻辱感爆发的一塌糊涂。
意欲欺瞒着主人,这才是一个合格翎卫该有的耻辱。
他痛苦地向桌面磕头。
那吸水效力好的棉布裹在腰背一圈,此刻过了夜,已润了大片的红,诺瓦尔疯狂地扯了下来,不顾血涌奔流,刃面被火烛灼了灼,他拿好,再一手撕开了口子,对上里面腌臢之物。
——嘎吱,有门开的声音。
诺瓦尔顿时跌掉了刀子,却不敢回头。
“诺瓦尔?”雷亚修回来了,他听耳室里面有动静,走近壁画的暗格,喃喃自语,“小家伙起床了吗?”
正常白日轮值的翎卫要早五点便换班,可主人要求了,诺瓦尔要睡到七点......八点也行,小家伙小不点的个头不睡得足了怎么长得高啊?
“是不是在换衣服?”雷亚修小声说,没按住暗格的机关,他想诺瓦尔是个害羞的小翎卫,应该不希望主人偷窥到他的隐私,何况.....那件事,诺瓦尔害怕被人知道。
雷亚修宠溺地摇了摇头。
诺瓦尔如惊弓之鸟的愣了半晌,才发觉耳室的门未开,开的是主人的房门。
他更发觉,他这柄剑,这柄主人的利器,因为两块骨头,钝掉了。
第一次的自裁被打断后,没有勇气再反复尝试完成了,可他依旧决心永绝后患,并为欺瞒一事领顿狠罚。
主人带他回到了天城。没几日,他便通过传送阵,来到了没进过的地方。
【刑狱】
位于堙城的刑狱门基是在一片巨型地坑中的,从表面上看,只有门,它背靠着遮阴的黑色山脉,
第 24 章 刑狱[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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