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 94 章 三合一章  被逼婚后真香了(女尊)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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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4 章 三合一章[1/3页]

  二人无言,唯有魏樱怀揣着极度复杂的情感,仍阖紧了眼帘,并不看他,道:“和离没商量!”

  煜恣风不免皱眉无语,咬牙切齿地道:“那不如……你先停下来?”

  闻言,魏樱真的停住了。

  煜恣风:“?”他有理由怀疑魏樱在报复他。

  而魏樱的想法则愈发混乱不堪,回忆陷落,思绪凌乱而茫然。

  无言的痛苦溢潵了全身,像是无尽的迷雾,弥散在脑海中,令她惊扰,令她痛楚烦忧。

  她想到了爹爹,想到了那温润如玉的脸庞,想到了他的不食人间烟火,又想到那一幕,如浓雾如冰雹,刺激着她如履薄冰的心,那瞬间,她想到了爹爹和邻家女苟且,叫她恶心至极。

  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是令她生厌的,像一只不加以掩饰本能的动物,只不过人学会了避着人而已,所以这些年,从不能释怀,也决不能允许别人碰她,哪怕只是手指。

  真叫她恶心。

  煜恣风前阵子的伪装,让她误以为他拥有这世间最诚挚的灵魂,才会让她期待与他的生活。

  可后来才明白,煜恣风和别人并无二致,甚至更会运用肮脏的手段,逼她就范,既然能做出来下药骗她的事,那么从前的喜欢难保不是在骗她……或许他背地里也是肮脏丑陋的,同她一样。

  像报复似的,她毁掉自己身上最后引以为傲的“自洁”,或许可以代表着,她也彻底堕落了吧。

  前半生的风景渐渐离她远去,她再也记不起来了。

  世道已经如此肮脏了,过去所期盼的一切都背叛了她,难道还会更脏吗?

  煜恣风则勉强承受着她的暴怒,她的惊扰,她的一切,在黑暗中,唯有轻声的呢喃与喘息。

  魏樱轻哼一声,不断地吻着他的脸颊,阖紧眼帘,并不留情。

  该死的,煜恣风敢和她斗,还是太小瞧她了!她可是偷偷向那些小倌讨要过经验的,自然知道刚刚的情况过后,按道理说,该怎样对待。

  正是报复的大好时机。

  虽然这种报复方式,损人不利己。

  外面正雪化纷飞,一颗颗饱满的雪化砸落在泥土里,渐渐的融化飘零,下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密集。

  屋内漆黑,煜恣风并不能看见她的表情,只以为她是不悦,于是便颤声道:“你爱我吗?……”

  魏樱不言,吻着他,吻得粗暴愈甚。

  煜恣风颤声道:“你这样会伤到你自己的……疼,求你别这样……”

  魏樱颦蹙起眉头,就是不睁眼看她,甚至面上冷淡无表情,就是不愿露出半点别的模样。

  对煜恣风来说,既看不见魏樱的表情,又被压制,使他的委屈近乎湮灭了一切。

  凭什么魏樱不去好好哄他、呵护他、保护他,就知道一遍遍重复!

  于是,他咬牙切齿地道:“你、报、复、我!”

  魏樱阖紧眼眸,低声道:“是又如何?”

  煜恣风不言,沉默片刻,他默默展开了一轮新的报复。

  魏樱:“?”完了,忘记自己是被捆的了怎么办?

  雪化如雨点溅落,飘散开来,凉气溢潵进每一个角落。

  *

  从白天到晚上,而后二人躺在床上,静静回味,窗外寒风凛冽,屋内静默无言。

  片刻后,魏樱转过身背对着他,不愿再看,而煜恣风则主动凑近了她,用手掌轻轻揉着她的肚子,小声道:“妻主,你真棒啊。”

  魏樱:“……”你说这话不违心吗?

  明明全程,都是他在自娱自乐,她累得不行,加上心里别扭,多半时间面无表情,偏偏他还没有够了似的。

  见她脸色愈发难堪,煜恣风连忙自证道:“妻主,下次一定让你置换位置,妻主,我很乖的。”

  魏樱:“……呵呵哒。”我信你的鬼话?筆趣庫

  煜恣风见她完全不理人,不免也有些难过。

  按理说,哪个男子不希望得到安慰呢,更何况今天相当于新婚之夜,魏樱没有经验,痛了不开心了,打着他玩都是可以接受的,可凭什么……

  凭什么晾着他,不理他啊?

  于是,他转过身去,背对着魏樱,低低啜泣,用手臂垫着脑袋,濡湿了被褥。

  魏樱无语至极,烦躁地拉了拉被子,给自己盖上,然后捂住了耳朵。

  他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为什么方才一点儿害羞都没有?

  煜恣风见她如此暴躁冷漠,只得轻叹一声,默默抱紧了自己,苦笑道:“魏樱,是我不配。”

  这一刹那,他真的怀疑,自己嫁对了人吗?

  魏樱不言,怒冲冲地道:“又不是我求着你嫁给我的。”

  说完,她直接起身,然后转了个方向睡觉,宁可面对着煜恣风的脚,也不肯面对他哭泣的脸。

  天愈发寒冷,她这么一折腾,凉气都扑在了被子里,她不免下意识地缩了下脚。

  煜恣风近乎是下意识的,将她的脚抱紧在怀里,然后轻轻蹭了蹭,贴近自己的胸脯,给她暖脚。

  这一刹那,魏樱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霸道蛮横,偶尔心思不正,但他的确对她很好。往常,她有时回来晚了,全身发冷,他就会将她的脚放在他的肚皮上暖,直到放热了为止。

  他还会为她提前烧好洗脚水,洗完了还不让她端,非要他去倒,因为院子外面冷,他不想她着凉。

  于是,她jio一蹬,就想坐起来,然后再过去抱紧他——就算不抱他,至少也要给他道歉。

  而这一瞪,恰好让煜恣风更加生气了——什么意思?这都嫌弃他?

  于是,他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揪起她的衣领,用秃鹫般的凶狠锐利眸子紧盯着她,道:“就算是死,你也也得和我在一起。”

  原本,魏樱还对他有些愧疚,见他怒目而视,凶残至极的蛮横模样,不免心生厌恶,冷声道:“随你怎么说,你骗我……还……还有理了?”

  越是逼她,她就越会想到家中其余人也这样逼迫她,她就愈发难捱。

  她的脸迅速涨红,嘴角紧紧抿起,像是个倔强的少年,努力忍着胆颤去直视煜恣风的眼睛,手却出了一层薄汗,不住地擦着自己的衣衫,直至将它弄得褶皱。

  眼眶微微泛红,不管怎样,她都是怕他的,总归他算是亦父亦兄的存在,从前一路待她那样好,又常常教训她,使她下意识地不敢放肆。

  煜恣风见她抿唇不发,才缓和了下脸色,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道:“你是入赘的,是我煜家的女人,不能三心二意的,明白吗?”

  这是在给她下马威吗……魏樱死死地咬住唇角,像是不知痛意了般,只将皱起的唇咬得发白,咬得蹭出了血。

  煜恣风一愣,以为是她心生不满,于是直接大手一挥,将手狠狠地攥紧她的下巴,迫使她松开唇角,并仰头直视他。

  他冷声道:“你只得和我一起……若是从前没有成亲也就罢了,可成了亲,你就不能不要我了。”

  魏樱眼眸中的泪水越来越多,她努力屏住,但晶莹剔透的泪珠还是不争气地像滚珠般落下,她不知在气什么,也许是气她自己吧。

  见她哭了,煜恣风手不免缩了下,小了许多力度,看着她脸颊泛起的红痕,有些别扭地松开,然后扯了扯她的手腕,像哄孩子般哄道:“你若是不走,我会只待你一人好的,会待你比待我更好。”

  魏樱垂眸冷笑,眸中的寂寥只比冷月还要冷上半分,泪水溢出,她也不擦,只狠狠地攥起拳头,道:“果然我是所有人眼中的笑柄呢,你是为了什么才爱的我,我不是不知。”

  此刻,她也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报复心理了,恰恰是因为在意,所以她想通过刺激对方的方式,让煜恣风生气,听到他否认动机不纯,她仿佛才会觉得自己是值得别人一心一意去爱的。

  这种行为模式,颇像学堂里某些少年时打架斗殴的学生,想要获得异性吸引,想要老师去关注,却不知怎样开口,通过这种方式,获得满足感和关怀,她们才会开心。

  可恰恰越是这样,越佐证了她们的观点:好孩子是可怜巴巴,总被忽略的。

  可魏樱这类人最倒霉的一点是:愈是胡闹,愈是习惯,可偏偏道德感强还强,因此常常陷入自我厌恶和堕落的深渊。

  煜恣风抿了抿唇,眼波流转,看着她苍白如纸的脸庞,唯有红唇是鲜红的,便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默默用手掌揉了揉她的脸颊,为她拭去泪滴。

  沉默片刻,他解释道:“我会关心你,是因为我爱你,你不必用过毁掉你自己去佐证我爱你,我永远爱你,爱你的现在,也爱你的将来。”

  似乎……他明白了为何魏樱会对魏娥下手,越是自甘堕落,越是想获得关注罢了,爹娘越是打她,却还不放弃她,她就越病态开心,仿佛这样才能证明,她也是被人爱得深切的。

  魏樱不言,任由泪水模糊眼眶,偏过头去,身子微微发颤,抖得厉害了,她努力环抱住自己的身子,微微抽噎着。

  煜恣风深吸一口气,抱紧了她,任由她不断挣扎,仍愈抱愈紧,然后紧紧拥抱她,哄道:“别怕……哥哥在呢。你是我的妻主,我自然会爱你的,永远不用担心我离开……”

  魏樱无声抽噎,像是一条被拍到砧板上的鱼,不住地挣扎扭曲,腿不住地蹬着试图踹开他,将床单弄皱,但那温暖的怀抱始终如一,坚定的心房咚咚作响,似是在为她而跳。

  这个过程持续了很久,直至她挣扎不动,只得呜咽,然后紧紧地抓住周围一切可以抓住的东西,攥紧揉捏。

  煜恣风:“……”这……

  渐渐的,她感觉到不对劲了起来,抬眼望去,对上了煜恣风如狼似虎的表情,一切尽在不言中。

  惊恐地望去,果然只见煜恣风也在惊恐地看着她,两人无言对视,心中自有无尽思量在。

  魏樱:“……”这人别是……闷骚至极吧……

  煜恣风:“……”嘤嘤嘤,人家都这样了,就不信她竟还不开窍……

  魏樱迅速地脱手,连话都忘记说了,面红耳赤,结巴道:“你、你别误会啊……”

  我很正经的。

  煜恣风咬咬唇,用手指勾起青丝,垂头小声道:“我没误会。”

  魏樱长吁了一口气,放心下来,于是不再生气也不再理他,径自转了个身,想要独自入睡。

  只见煜恣风幽幽的声音飘飘然地钻入了她的耳朵:“妻主的想法,我自然最是明白了。我做夫郎,一定是会答应的。”

  没等魏樱回话,煜恣风就钳制住了她,还没等她推开,煜恣风就直接将唇覆盖到了她的唇上,与她热烈地亲吻。

  温热的唇,淹没了她的思考。

  魏樱:“……”我不……

  *

  第二日,她早早地就醒了,悄悄地下床,试图不去打扰煜恣风,回家一趟,至少要将自己成亲了的消息告诉娘亲。

  她恨她,可是不能不告诉她。

  出了院子时,煜父却拿着板凳坐在门口,望着天边朝阳,眨了眨眼。

  听见她的脚步声,煜父转过头来,轻声道:“樱儿,恣风他脾气坏,以后承蒙你多海涵。”

  魏樱只感头脑发懵,手足无措,抬脚离去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得尴尬地挠了挠头,又点了点头,随后意识到煜父看不见,想必是特意在等她的,于是道:“爹爹放心。”

  没等跨出门槛,煜父却又将她拦下,硬着头皮没话找话地道:“樱儿,今天外面熙熙攘攘的,似乎官兵还分发了什么单子,你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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