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第 38 章 第 38 章  竹马和天降HE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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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8 章 第 38 章[2/3页]

  留,家里肯定得想办法捞他。回家怎么收拾是他家里的事,但我估计他在拘留所里关不了多久。”

  “能让他吃到教训不错了,未遂的案件放哪儿都罚不重,我明白。不过,闻煜——”

  傅予寒有些犹豫。

  “嗯?”

  “这事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傅予寒抬眼,“我刚刚在想,你跟家里关系也不算太好?但是雍容的事……”他皱了皱眉,“你别……”

  将心比心地想,如果有朝一日遇上什么事,让他不得不去恳求何燕帮忙,那他一定会呕死。

  他不希望这样,自然也不希望闻煜为了他朝家里开什么口,那样一来欠的人情未免太大——虽说其实他并不清楚闻煜跟家里的关系究竟如何。

  话又说回来,即便真的勉强了自己,以闻煜的性格,他也未必会说出口,就像运动会当天跑完接力赛,他到最后都没抱怨过自己脚疼一样。

  傅予寒想说,“你别为我牺牲”。

  但这句话放在他们两个之间实在是太肉麻了,他说不出口。

  “我别什么?”闻煜唇角一勾,似乎来了兴致,“说啊。”

  “……你别做自己不乐意的事情。”最后傅予寒只能含糊不清地说。

  “乐意,我乐意得很。”闻煜挑挑眉,继续低头发消息,“你还不明白吗,雍容一开始可能只是对你感兴趣,我猜他是在我打了电话以后才改变主意下药的——他想踩我一脚,难道要我什么都不做?”

  傅予寒愣了愣,这一层他还真没想到。

  不过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了,否则他实在不觉得自己的魅力有大到别人非要下药不可的地步。

  “你俩有仇?”傅予寒问。

  “算不上,但是相互看不顺眼是真的。”闻煜顿了顿,“他爸和我爸认识,小时候不可避免地认识,也总有人会拿出来对比。”

  傅予寒“哦”了一声:“那他看你不顺眼挺正常的。”

  “……”闻煜被他气笑了,抬起头,“你找事是吧。”

  “实话而已,谁会喜欢自己的反义词啊?”

  “也是。”闻煜点点头,“我自己说这话有点厚颜无耻,不过我确实属于‘别人家的孩子’。”

  至于雍容,那是个在收心自己开店以前,在本市玩到无法无天的人。

  “说起来有个搞笑的事情。”闻煜勾起唇角,打着字说,“有一年他爷爷过生日,我爸带我妈出席,雍容没见过我妈,还在酒席上调戏她。”

  傅予寒:“……”

  “那天简直鸡飞狗跳,他爷爷气得说要在大庭广众之下打折他的腿。”闻煜快笑死了。

  “你哪个妈?”傅予寒问。

  闻煜嘴角的笑意倏地一收。

  他盯着手机,像在发呆又像在思考,好半天才抬起眼,平静地朝傅予寒看了一眼。

  “当然是后妈。”他轻声说,“雍容要是敢调戏我妈,不需要他爷爷动手。”

  那年闻煜十三岁,做点什么都不需要负责的。

  危险的眸光在闻煜眼底一闪即逝,他很快调整了表情:“但这不是重点,我就是想说他真的很不像话。前两年他开始自己服装生意,我爸还夸他终于想明白了。”闻煜轻蔑一笑,“但我看他就是狗改不了吃屎。”

  “我不是屎。”

  “嗯,”闻煜点点头,“你不是,我没说你,别误会。”

  “有误会的是你才对。”傅予寒叹了口气,“我说的‘反义词’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虽然你好像也不怎么乖巧,但你不会做这么没底线的事情。”

  闻煜一愣,抬起头。

  他忽地笑了:“我活了18年,头一次听见有人说我不乖巧。”

  “既然一开始就没在我面前伪装过,”傅予寒说,“就别说这种废话了。”

  “我想装的。”闻煜垂下眸,像在回忆,“但是一见面就说我假的人不是你么。”

  说实话,那天有点意外。

  闻煜一点不觉得自己笑得哪里不对,但傅予寒愣是很笃定地说“不想笑就别笑”。

  不知道他从哪儿看出来的。

  “事实证明我是对的。”傅予寒站了起来,向他走过去,态度自然地用食指拨了下闻煜的左耳垂,声音懒洋洋的,“虽然我喝酒、泡吧,打耳洞,但我知道,我是好学生?”

  闻煜一把打落他的手,冷声道:“我会记得告诉雍容不要给你工资的。”

  傅予寒轻哼一声,眼角眉梢染上了些许不甚分明的笑意。

  他走向沙发:“困了,外卖来之前我想睡会儿,记得叫我。”

  “进去睡吧。”闻煜说,“今天冷,别再病了。”

  傅予寒脚步一顿,原地扭了个方向向卧室走去。

  外卖近两点才送到,两人面对面吃完一顿简单的“早餐”,闻煜收拾掉桌子,开始写试卷。

  刚开始傅予寒以为他又没做周末作业,仔细一看才发现这人做的根本就是别的东西。

  “竞赛习题。”闻煜说。

  他做竞赛练习题也就算了,恐怖的是居然还能一边做一边回手机消息处理雍容的事,甚至没有超过试卷要求的限定时间。

  就仿佛他的大脑不是大脑,而是什么四核八线程的中央处理器。

  围观了全程的傅予寒看得有点怀疑自己。

  曾经他以为自己是个好学生,现在才发现他的退步仅仅只是三分学渣变成了七分而已。

  都是学渣,只是程度不同,区别不大。

  “你是不是没事做?”闻煜头也不抬,“周末作业我没做,你没事干的话可以拿我的卷子练练。”

  “……我做了自己的。”

  “做完了么。”

  “……会做的做完了。”

  “那就是没做完。”闻煜抬头,想了想,“其实如果你有需要的话……不会的题也可以找我。找老师麻烦,等着问问题的人也很多。”

  傅予寒不喜欢凑热闹,人多的时候他甚至会主动避开。

  闻煜怀疑他攒了很多问题没问。

  “……那就不用了吧。”傅予寒抽抽嘴角。

  闻煜耸肩:“随你,但你现在的分数离T大还差很远。”

  “我打算考艺术类。”

  “那也不够。”

  这是实话,艺术生想进T大,至少也要考个正经的二本成绩。但傅予寒有些不解:“我也没说我决定考T大啊?T大给你多少广告费,我P大给双倍。”

  闻煜笑得差点把笔扔出去。

  搞得傅予寒一脸莫名其妙:“有这么好笑?”

  “你知道么,”闻煜边笑边说,“那天杨帆打电话来撺掇我考T大,我也是这么回答他的。”

  他俩在某些事情上有点像。

  这样的巧合让闻煜觉得有趣。

  傅予寒:“……”

  傅予寒好酸,想到杨帆还反复怂恿闻煜考T大他就想吃柠檬。

  除了没做的周末作业,以及班主任单独给他的竞赛练习题之外,闻煜这里并没有更多适合傅予寒来做试卷。

  傅予寒坐着发了会儿呆,终于收不了了,逮了个雨小的时候告辞回家。

  回到家时五点不到,但让傅予寒没想到的是,何燕竟然就坐在客厅里。

  “今天放学这么早?”她表情冷肃。

  “啊,”傅予寒应了声,“对。”

  “你昨晚又没回家,去哪里了?”

  实话肯定是不能说的,按照惯例,傅予寒和随便扯一个听得过去的谎。

  但他今天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话到嘴边突然变成了:“我找闻煜补习,太晚了就睡那儿了。”

  “闻煜?”

  “嗯,就我们班新转来的那个成绩很好的插班生。”谎言一旦开了头,往下胡编乱造就变得顺畅许多,傅予寒接着描述细节,“他现在是我同桌——我们一个任课老师带两三个班,大家都要问问题,我看他们忙不过来,就找同桌帮个忙。不行么?”

  他做好了何燕歇斯底里发疯的准备,没曾想,他暴躁的母亲竟面色稍霁:“高三了是该用功,下次住的人家家里,至少发个消息跟我说一声。”

  “哦。”傅予寒垂眸,低头换鞋。

  “还有一件事,”何燕说,“你上周的钱没拿,这周的钱还要吗?”

  “不要了。”

  “跟我赌气是吧?”

  “你说是就是吧。”傅予寒垂着眼不看她,“过段时间我也十八了,不都说国外的父母只养孩子到十八岁么。”

  何燕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看。

  傅予寒就在客厅里站着。

  这是他多年来练就的对付他妈的本领——眼皮一耷,充耳不闻,任你责骂。

  然而今天,何燕半句没苛责。

  “行。”她只是这样说,“那就等你没钱了再说。”

  ……然后呢?

  就没了?

  傅予寒惊讶抬眼,却见何燕已经回房间去了。

  放在往常,能在家里掀起轩然大波的事情轻描淡写地就过去了,傅予寒懵了好一会儿,半晌,冒出一个似乎不合时宜的念头。

  ——成绩可真是个好用的挡箭牌。

  ——难怪闻煜要在别人面前故作乖巧。

  长得帅,成绩好,脾气随和,乐于助人的人,谁不喜欢?

  即使那只是表象。

  反正也没几个人会深究闻煜装模作样的背后,究竟藏着怎样的内里。

  当晚,四哥给他转了账,又说了许多抱歉的话。反而傅予寒本人心宽,因为闻煜看上去比他还生气,他作为当事人实在有点气不起来。

  毕竟雍容也没占到他什么便宜。

  第二天一早照旧上学。台风过境,气温骤然下降了近十度,傅予寒起得早,穿上长袖校服仍隐约感觉到冷。

  校园里的树一夜之间黄了头,时不时就有落叶晃晃悠悠地从枝头落下,擦过水泥路面发出空洞的“咯咯”声。

  傅予寒开门进教室,把自己窝进座位里,不动了。

  6:45,闻煜把一袋早点放在他桌上。

  傅予寒本来在补觉,被叫醒还有些奇怪:“你不都踩点进教室的么,今天怎么这么早?”

  “猜你没吃早饭。”闻煜看了他两眼,压低声音,“这周末记得再去医院复诊一次。”

  “我没事?”傅予寒茫然。

  闻煜:“我带你去。”

  他语气平静,却有种说不出的不容置疑,傅予寒很是无语:“……”

  算了,去就去。

  跟闻煜争论这种事,比去医院更麻烦。

  但是——

  “什么时间?我准备周末去四哥那里看看,他说可以教我画画。”

  “周六早上?”闻煜说,“检查完我可以带你过去。”

  “行。”

  天气转凉,别说是他,所有人都喜欢窝在座位上,或许是因为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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