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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章 砚[1/3页]
池砚缓缓吐出的四个字,却像一颗深水鱼雷般在她脑子里炸开,把她下午编的那个羞耻无比又狗血冲天的《盛世宠婚:天价娇妻别想逃》又给炸了出来。
什么走错房间啊,一夜混乱啊,被池砚压在床上用千万支票求婚啊...
居然被他给听到了??
秦时喻又羞又气,耳根子刷地一下子红了,转过头看着池砚,
“你你你...你怎么听到的!”
没等池砚回答,她就像个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嘴就没停过,
“你...!你是不是派人监视我的,我在那儿喝咖啡你的人就盯着我的是不是??”
“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池砚,我一直以为你这个人只是难相处了一点,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变态!怎么,我的隐私就不是隐私了吗?”
秦时喻越说越气,眼神无意中瞟到了无名指上那颗戒指。
那戒指上嵌着的钻石干净透彻,像镀了一层细碎的星光。
秦时喻看了却气不打一处来,将那戒指取下来扔在了中控台上,指着它,觉得自己特别在理,字字泣血,筆趣庫
“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在这戒指里面装了微.型.窃.听.器是不是?我算是知道了,你们这些资本家都是无情冷血的,一点私人空间都不给人留。”
说着说着,秦时喻声音开始变得软软的,泄了气一般,显得委屈巴巴的。
“你到底想知道我什么啊,万一你不小心听到人家睡觉的时候磨牙说梦话打呼噜放屁什么的,人家好歹也是个美女,可不可以给人留一点面子...”
“如果你真的有这种癖好的话,那我希望你留下来自己偷偷听就行了,不用告诉我,也不要传出去,不然...”
不然她真的会接受不了。
她是一个即使被冻到感冒也要坚持露腿只要美丽不要温度的奇女子,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她睡觉会打呼噜放屁磨牙说梦话的事实...
“你说完了没有?”
秦时喻还沉浸在悲伤之中,低着头,默不作声。
池砚睇她一眼,当她是默认了。
接着,他用惯常疏漠的语气唤她一声,
“秦时喻。”
“想象力这么丰富,怪不得会编出那么雷人的故事。”
秦时喻:...
“啥意思,难不成你还有千里耳?”
池砚有些无语了。
“秦时喻,你现在打开你的手机,看看今天下午我和你的通话时长。”
秦时喻从包里拿出手机,翻到通话记录。
这是一个如此平静下午,没有快递电话,没有外卖电话,连个广告骚扰电话都没有,排在她通话记录第一的就是池砚了。
而通话时长,居然是整整十分钟。
“我不是跟你说了两句就挂电话了吗?”
说完秦时喻在脑海里复原了一遍当时的情形。
好像那个时候,她正急着跟林语池讲那个尬破天际的故事,地撂了电话,没按上挂断键?
她这才恍悟过来,趁着池砚还没开口损她前,先自行做了了断,
“噢,好像是我没挂电话呢...”
边说,她边向前探出身子,摸过中控台上那枚戒指,默默地重新戴上。
这一切都在提醒她,她刚刚的行为是有多么的滑稽。
她尴尬地笑笑,似乎像是想尽力地挽回一点美女的尊容。
“那个,刚刚我误会你了,对不起啊...”
“不过,即使是这样,你也不能偷听啊,女孩子间很多小秘密的...”
“话说,你是不是只听到了这一段?”
秦时喻想起她后面还讲了一大段别的,关于两人婚姻间的慷慨激昂的言论,突然有些心虚,不安地搓着指甲。
“没。”
短短的一个字,就像是一颗定心丸一般,让她放松了几分。
只要没听见她那句“多出钱连小三小四都给他伺候好”就行。
倒不是怕他有小三小四,主要是真的不想伺候别人。
...
车里又陷入了莫名诡异的安静之中。
秦时喻觉得有点闷,把车窗开了点缝,一股冷风吹进来,把她吹得清醒了一截。
她侧头看看池砚。
已经到傍晚了,他的半边脸浸泡在深秋昏昧的光线中,竟生出几分颓靡之色来。
莫名地有些性感。
秦时喻移开眼神,想到了刚刚的一些话,想为自己解释一番。
“那个,我刚刚说的睡觉磨牙放屁打呼噜说梦话什么的,都只是我的猜测哈,我觉得我本人还是不会的。”
池砚听完,眼眸里闪过一丝笑意,
“前面那些倒是没有,不过你确实,说了梦话。”
“不仅说梦话,还梦游。”
秦时喻:???
她活了二十六年还不知道自己会说梦话,还梦游?
“哪天晚上?”
秦时喻脱口而出,又很快反应过来,两人之前都没有睡过一张床,好像就昨天,不对,池砚回来应该都是凌晨几点了。
那也就是,两人就今天凌晨不知道是几点到今天早上这几个小时里短暂地共享过一张床。
她迅速改了
第 7 章 砚[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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