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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剖白,物伤其类[3/3页]

  想到引出了这种故事。他和铁阳王之子虽无交情,但毕竟是同宗平辈,随着她说的情状细细感受,难免有些兔死狐悲。

  再想想当年和雁骓初交手的几场战斗,两人临场经验的差别太悬殊,竟让他有点后怕。舔了舔略干燥的嘴唇:“这么说来,本宫要先行谢过雁将军不杀之恩。”

  雁骓倒也不客气:“看在留你还有用的份上,好说好说。”

  高翔宇故意想歪,神秘一笑:“哦,那我得努力了,要更‘有用’才行。”

  雁骓瞟到他的脸色,情知他故意打岔,有些不满:“胡思乱想。”

  哟?她自己动念头时,可也有不少乱七八糟的话,说得高翔宇一个男儿都面红耳赤、不能自已。现今他不过随口调笑,这人却来装正经。

  贺翎女子果然如祥麟男子,责己宽,待人严。

  其实也蛮有意思的,她之至情至性,和祥麟女子羞答答的模样完全相反,相处起来真是轻松自在。

  只是有一点不好。

  看她明明有情,他倒也能确定,却从来也没听她把感情之事宣之于口,真是让人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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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气氛松快下来,就互相说了说近况。

  最后说到将帅之间的矛盾,雁骓否认是她派细作去挑动祥麟君臣不合,但留了一半话没说。

  以行事方式来看,如此洞察人心,极有可能是善王手笔。却不知善王为何突然过问起了军中事,莫不是还挂念着军权?

  她疑惑愈深,再无心叙闲话,便立起身来道:“我得回去了。”

  高翔宇一向知她定了的事从无更改,跟着起身,有些失落地应了一声。

  雁骓走到门边,倒又想起一事,回身来向高翔宇道:“现今情势,很快便会到主力对垒的境地。战事会更多,且你我身边有很多眼睛,我们最好暂停每个月的相会。”

  高翔宇面色一变:“那我们怎么联络?”

  雁骓淡然:“就不要联络。”

  高翔宇有些心慌:“雁骓!”

  她不会想是着长痛不如短痛,要趁这个机会分手吧!

  雁骓微微一笑,走向前一步,揽过他脖颈,交了个“信物”给他,柔声道:“盟约虽重,但你的安危更重。现今你周身内忧外患的,不亚于我的处境,却又不懂谨慎行事。我常常想起,也是不太放心的。”

  高翔宇方才还想着她不甚表达情意,现在听她话音与从前不大相同,虽还没到他预想的地步,也比先前强了好些,稍微满足了点。

  他可不是讷于表达的人,有所质疑,就冲口而出:“难道就此断了消息?雁骓,你只有骗我的时候才说过想我。而今又这样说,我可放心不下。”双手揽着她的腰,久久不肯放。两人中间隔着厚厚的铁甲,硌得胸闷。

  雁骓闻言忍俊不禁,笑意盈盈,在他背上拍了拍,道:“哪来这么多患得患失?”

  高翔宇嗔怪:“怪我么?你总是不那么在乎我。”

  雁骓笑道:“莫不是傻?我若不在乎你,你可能到今日都安安稳稳,没做了俘虏?若是我不愿和你相好,以你之能,可近得了我周身?可与我亲近得上?”伸手去在他耳边的脸颊上抚了抚,拨动他耳环相撞,惹得他耳畔一阵细细的痒意,眼望着她笑。

  雁骓这才提起关键的话来:“欲成大事,总是要有牺牲的。莫说儿女情怀可暂时舍去,只要最终大事可成,就以性命前赴后继,又有何惜?”

  高翔宇知军中讨彩的忌讳,听这话音不详,急忙插话道:“别这么说!我只愿你善自珍重,千万莫做无谓牺牲!”

  又听到这样的劝诫,雁骓虽感念在心,却知这仅仅是美好的愿望罢了。

  雁骓起行,高翔宇执手相送。并肩走到松林,依依惜别。都想再对彼此说些亲近的话,可是到了嘴边,又什么都说不出。只好怅然双分,各自回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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