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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含冤[1/3页]

  那两人血气上涌,毫无顾忌,下了杀手,只要取对方性命,竟是不死不罢休。

  不论是两败俱伤,还是一胜一负,都是楼镜不愿见到的结果。

  她一颗心空悬,忧心叫道:“爹!”

  纵然得知阿娘死去的真相,她心中责怪楼玄之隐瞒,怨他没能护住阿娘,却无法恨他,他是对不起她娘,但这么多年来,却不曾对不起她,有这么多年父女之情在,她无法完全将他当作一个仇人看待。

  阿娘已经不在,她不想楼玄之再出事。

  且沈仲吟那人,虽说不顾惜人命,下手无情,为人邪派,但也是个性情中人,她与他相处轻松,也欣赏他的潇洒,若是这人就此死去,她心中也感到惋惜。

  她想要阻止,却无计可施,高手较量,她压根插不进手去。

  眼里倒映着闪电般的剑影,暴雨前的狂风乱吹,乌云压境,天地昏暗,唯那剑光与火焰是寰宇间两抹亮色。

  就在这时,紧追在楼玄之身后的楼彦也赶到了,楼镜一瞧见他的身影,仿若见着救星,叫道:“二叔……”

  她原是想要楼彦出手,先将两人分开,再伺机控制住沈仲吟。

  这片刻间,楼玄之和沈仲吟两人祭出杀招,甫一交手,罡气肆虐,整座客栈如风暴里的枯木,几乎被摧折,发出咔啦啦可怖声响,屋瓦被一片片掀飞。

  楼镜也受到波及,气血翻涌,立身不住,倒飞出去,不知撞到了什么,后心一痛,承受不住,吐出一口鲜血,昏迷了过去。

  此后再发生什么,楼镜便不知道了。

  只是那遗留的些微意识,让她感受到耳旁飒飒冷风,不知什么时候,风停了。

  似梦似醒间,听到一声叹息,有人抚摸她的脸。

  她费尽了力气,却睁不开眼睛,只是凭感觉判断出那人是楼玄之。或许是半昏迷的缘故,她对情绪的感知极为敏锐,只觉得那声叹息好悲伤,她心中一酸,极为难过,想要起身安慰他,可是意识又逐渐沉溺于黑暗,迷迷糊糊间又昏了过去。HTtρs://Μ.xЪīqiκυ.com

  昏晕过去前,下雨了,滴在她脸上,却不知为何是温热的。

  大抵是错觉罢。

  不知睡了多久,楼镜觉得周身阴冷,但有一束热光照射在手上,暖洋洋的,睁了眼睛,望着房顶,但因初醒,尚未发现异常,只觉得哪里奇怪。

  须臾后,那三魂七魄好似归位,头脑清醒过来,忽地坐起,发现头顶不是寻常房梁结构,而是一方石顶。

  她下了床来,转身四望,只见她身处一座耳房大小的石牢。

  石牢三面都是石壁,一面是精铁所铸的牢门,牢门正对的石壁上方开了一处两掌宽的长形窗口,阳光从这里透射进来,石牢中只有一张木床,一方木桌,以及一把小椅。

  她心中怪异莫名。

  先前分明是在客栈,楼玄之赶来,和沈仲吟交了手,强劲罡气非她所能承受,将她震晕了,之后发生了什么,她怎会在这里。

  楼镜皱住眉头,望着那铁牢门出神,脑海里闪过千万种可能。

  她既然被关了起来,自然是被敌人捉住了,这里或许是飞花盟的窝点,她是不信她爹会输的,更何况那时候楼彦也赶到了,但有可能沈仲吟使了什么计;亦或是这里是曹柳山庄,他们所在的客栈是曹柳山庄势力范围之内,闹出这么大动静,极有可能被曹柳山庄发现,捉了她来。

  她有许多推测,只是没个人在,无法确证她的想法,她急于知道现下状况,因而朝外叫道:“有没有人!”

  一声叫出,片刻后,牢房外响起脚步声,一个提剑的白衣男人在牢门外露了头,向楼镜看了一眼,立即转身走了。

  楼镜知道这人只是个守卫,大抵是要出去通禀。

  她坐回床榻上,那束阳光正巧照在她身上,她抬头一望,眯了眯眼睛,想起楼玄之和沈仲吟惊天一战,心中不免忐忑:不知爹和二叔怎么样了。

  思绪发散间,久等人不来,心想: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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